“们都很好。”妈妈顿下,“小木,能不能告诉妈妈你最近究竟在干什?”
“没干什啊,上课,看书。”
“你是不是还在帮公安局办案子?”
“没有。”对自己亲人撒谎是最难,方木自己都感到声音异样。
妈妈沉默会,叹口气,“孩子,妈妈岁数大,别再让妈妈操心好?你整天搞那些东西,跟那些人打交道,你知道妈妈多担心?”
究竟要什?
抬头望望繁星点点夜空,仿佛有人在亲切地眨着眼睛俯望着自己。
你们,能告诉?
快关寝时候,方木回到宿舍。进门,杜宇就告诉他,妈妈已经打过好多遍电话。
打回去。电话只响声,就听到妈妈声音。
,你心急点。要想在刑事司法领域发挥作用,你还要扎扎实实地学上二十年。”
方木拼命点头。
这时师母推门进来,“包饺子,方木留下来吃晚饭吧。”方木连忙推辞,乔教授瞪眼睛:“怎,批评你几句,你就有意见?”说完,就推着方木去饭厅。
临走时候,乔教授塞给方木条芙蓉王。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乔教授叹口气:多好学生。尽管对方木画像和推理百般挑剔,可是乔教授不得不承认,心中更多是对他赞赏。
只是,希望同样错误不会出现两次。
方木无语。
“这几天老是做恶梦,梦见你被那个吴涵杀,每次都吓醒,你爸爸问怎,
可能她直在电话边守着吧。
“怎才回来?”
“哦,出去。”方木不想多说话,“找有事?”
“没什事,你上次回来时候瘦很多,和你爸爸都很担心你,本来想找你好好谈谈。可是你那快就回去。”
“哦,没事,别担心。你和爸爸怎样?”
进校园,方木却不想回寝室,想到那些人好奇目光就受不,犹豫下,绕道去体育场。
体育场台阶上还有白天阳光照射后余温,暖暖,坐上去很舒服。
夜色中,成双成对人们绕着体育场不知疲倦圈圈走着,不时有欢快笑声穿过夜幕传到方木耳朵里,让人没来由微笑。
突然很想吸烟。方木拆开那条芙蓉王,拿支点燃。
其实很长时间以来,方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他似乎直在追求某种生活,而让他去描述下那种生活究竟是怎样情形,他却常常感到茫然。无休止思索;瞬间判断;冰冷现场;电脑里让人不寒而栗资料;没有尽头噩梦。这些在两年来如影相随“伙伴”,此刻,却让他感到疲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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