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开始是。那阵严重失眠,觉得真快成三楼楼长。不过,某次觉得即将崩溃时候,还是找到解决办法。”
她:“找到宣泄口?自残还是什?”
:“去,没那疯狂,很简单,四个字:百。”
她狐疑地看着:“怎觉得这更疯狂啊?你不要吓唬。”
:“还是直接说明白吧。死,就能解决那些问题,但是跟你想不样。”
,其实思维部分是来自分析者,这个叫发言人好;还有个女,负责观察,很细致,是个出色观察者,可能有些地方很脆弱,或者说软弱;还有个不好说,不是人类吧,或者比较原始。”
她极力忍着笑:“藏个流氓禽兽?”
:“你现在面对才是流氓禽兽。”
她笑前仰后合:“不闹……觉得你情况很好。你接触那些患者后,心理上没有压力吗?”
:“怎可能没有,而且很多是自己带来压力。”
她:“你怎刚才好好现在不正常?”
:“你没明白,死这个概念太复杂,用其中种而已。也算是自暗示,每天睡前,都会告诉自己:即将死,但是明天会重新出生。”
她:“明白,真可以那样吗?”
:“不知道对别人是不是管用,但很接受自己这种暗示。每天早上,都是新生,切都是过去式。虽然会有记忆,但那种状态只是种时间旅行状态,重点在于:旅行。就像出去旅游,心里明白总要回家,这样,思维上死结很快就打开,就是说跳出来,抽离。每当面对个新患者时候,总是尽可能全身心去接受,全身心融入,尽可能谦卑,尽可能地让对方放大自己空间,可以背负着全部。但是当晚,结束,卸下全部。情感方面卸下,而那些观点和知识作为资料收起来,就像人体内淋巴系统
她:“自己带来压力?”
:“不要重复最后个词,这个花招是你教。”
她:“不好意思,习惯。”
:“发现接触得越多,疑惑就越多。因为他们说得太有道理,但是这跟要……虽然很接近感觉,但总觉得还不是那个点……这说吧,如果说有个临界点话,每次都是即将到达时候又没,就到这里。猜可能不是自己领悟,所以没办法吃透……哎,这让想起那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也想起这句来,不过……原来你质疑成种保护……可这样话压力更大,你世界观虽然没被扭曲或者影响,但是你焦虑还是没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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