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儿不觉得可怕,只是觉得快崩溃。就想,这是个模式还是个固定模型呢?真有上帝,有佛祖吗?他们手里尺子就那把?怎都是样呢?”
:“嗯,彻底困惑。”
他:“不仅仅困惑,还因为专业工作就是生物学。从最开始,始终都能看到各种各样证据,证明人类是独特,人类是优秀,人类是神圣。但是从应用分形几何到生物学后,让很多潜在问题都巨大化。例如们大脑确进化,但是模式还是没变,脑干,小脑,大脑。虽然体积不样,但是人脑神经分形比例和条鱼脑神经分形比例没区别。为什这点上不进化呢?难道说最初就进化完美?但是不可能啊。那个时候,整天都看到无数个,在人群,在街道,在各种地方认真量着。带孩子去动物园,看到另个就在狮子笼里面量,吓得大声喊危险……结果可想而知。”
:“嗯,可以想象。”
他:“然后就是去医院啊,检查啊,吃药吃昏昏欲睡啊,还住院不到年。”
穷尽地类似分割下去。”
想起量子泡沫。
他:“那阵研究就是这个,当时很疯狂,找来切资料对照,什神经血管分支啊,骨骼结构啊,细胞结构啊,海螺黄金分割啊,最后快崩溃,觉得那是个不可打破模式,但是不明白为什。于是……”
:“猜,于是您就开始从宗教和哲学上找原因对吧?”
他笑:“没错,你说对。当时找遍能找到各种宗教资料,甚至那些很隐秘教派。可觉得还是没得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在似是而非比喻啊,暗示啊,就是没有个说在点上。……然后就疯,精神分裂。因为那阵过于偏执,脑子里整天都是那个问题。觉得冥冥之中有种人类理解之外力量在推动整个世界,或者说,造就整个世界。人是高贵,但是却和花草树木、动物昆虫都在个模式下,这点,让对自己、对整个人类极度沮丧。”
:“在医院那会儿也能看到分
:“有没有最后根稻草?”
他:“有,记得很清楚。那天找来只鸡,仔细地量它爪子,量它翅膀,结果还是样。但是当累站起来时候,发现另个还蹲在那里量。”
:“啊?别人看得见吗?”
他:“别人怎可能看见呢?那是幻觉。从那以后,经常看见有自己分身在各种地方量各种各样东西。量完会走过来,脸色凝重问:‘为什都是样?’”
:“有点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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