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按照以往的惯例,找到后就支离破碎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的讲给别人听,有人记住了,有人没记住。记住的人又糊里糊涂的再传播,最后大家觉得他是某个学派或者宗教的创始人,然后一帮人再打来打去,把本身就破碎的这个新兴宗教又拆分为几个派系。直到某一天,几个古怪的人发现了其中某些不同,然后煞费苦心的再找,直到找不到答案,开始思考,直到遇到那堵墙。然后……bulabula,周而复始。”
我:“你把我搞糊涂了,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笑了:“对你来说,对你们来说,我只是个精神病人。”
任凭我再说什么,他也不再回答了。但是他的目的达到了:勾起了我对一些东西的想法,但是这样只能让脑子更乱。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思维混在一起,理不清头绪。我似乎理解了他说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第二天我很想再次跟他聊聊,突然间我觉得这很可怕,因为我昨天晚上睡觉前一直在设计把DV固定在衣服的什么位置上。
我想起了N个精神病医师曾经告诉我的:千万千万别太在意精神病人说的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也会疯的。
思维真的是限制我们的一堵墙吗?世界到底有多大?——在墙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