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号码都是新办,没有登记实名。把其中部手机给刘宁宁,另部自己留着。告诉女孩,们之间就用这两部手机联络,这是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刘宁宁问那联系什呢。说如果最近有陌生人找你,向你询问些奇怪事情,你就打电话给。过大概有周吧,女孩真打电话过来,要约见面。当时吓跳,还以为是省城警方查过来。见面之后才知道,她只是在学校里挨老师批评,想找诉诉苦。那天陪着她坐在操场角落里,听她讲许多学习和生活中琐事。点都不觉得麻烦,心底里甚至还有点高兴。因为明显感觉到女孩对依赖和信任感,那种感情很明显是十年前某种延续。确信她还是记得,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后来女孩又给打过几次电话,们像好朋友样见面,聊天。那种感觉很好,甚至觉得自己真有个女儿。但也意识到,不能过多介入对方生活。因为来自于女孩过去世界,们之间感情过于亲近,有可能会唤醒她尘封记忆。于是开始控制和对方见面次数。告诉她,只有发生非常特殊情况才会去找她。后来女孩再打电话过来,都会先问清楚什事,能不见就不见。女孩碰几次壁,慢慢也调整过来,不会再因为些小事来联系。觉得这样会比较安全。
“去年女孩考上大学,们之间联系就更少。孩子大嘛,有自己生活,也替她感到高兴。听说她还处个男朋友,呵呵,姑娘家就是这样,长大就留不住啦。”
杨兴春发出这样感慨,就像是个父亲在评论自己挚爱女儿。
罗飞能理解对方情感,但他确实有些不耐烦,便用催促口吻问道:“高永祥之死到底是怎回事?”
“你别急嘛,正要说到。”杨兴春不满地瞥对方眼,表达出抗议情绪,他又点起根香烟,慢条斯理地吸两口,这才继续讲述,“那天下午,突然接到女孩电话。而之前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联系。那个电话接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听不见对方说话,只听见哭泣声音。忙问怎?连问好几声,女孩终于开口,她只是在重复三个字:害怕。问她为什害怕,她又不说话,继续哭。这时电话里又传来个男人声音,那人问道:‘你是刘宁宁监护人吗?’回答说:‘是。’那人就说:‘刘宁宁这边出点状况,你最好过来下。’然后他给个地址,在龙州大学家属楼。不敢怠慢,立刻赶过去。
“到地方看,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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