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点头表示赞同。他虽然没有亲临其境,但从杨兴春描述来看,李军反应确实符合做贼心虚心理特征。
杨兴春冷笑着总结道:“他所谓上夜班,原来就是在外面做贼。”
罗飞推测道:“这说话,他当时已经把卖房子钱挥霍完?”
杨兴春“嗯”声:“后来专门找人去查过他,才知道这家伙不光吸d,还赌钱。卖房款几个月时间就给搞没。”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罗飞先这评价句,然后又凝目看向杨兴春,语带机锋地问道,“你定对他失望至极,对
也没办法呀,是蹲过号子人,工作不好找,只能上夜班。你说去上班,深更半夜孩子个人在家,不把门锁上,能放心啊?’
“这话貌似也没什毛病。于是又提出帮他找份白天工作。但李军却不太积极,说什那太麻烦你啦,又说这孩子也不能老这样吧,总得慢慢锻炼,多来几次也就没那胆小。”
罗飞心中凛,下意识地接句:“这可不行。”他知道那孩子本已忘记那段可怕记忆,这种“锻炼”岂不是要把她重新推入痛苦深渊?
“当然不行。”杨兴春附和罗飞说法,语调却是冷冰冰,随后他又话锋转,“不过这些倒不是事情重点,重点在于块手表。”
“手表?”罗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题也跳得太快。
“和李军聊天时候,看到他戴块手表。”杨兴春边说边抬起左手,用右手食指在自己所戴腕表上示范般点点,“就是这块手表让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罗飞茫然地把手摊道:“没明白。”
杨兴春笑笑,开始解释此事:“和李军交谈时间是周六下午。而就在当天早上,刚刚接到个协查任务:在高岭所辖区内发生起入室盗窃案件,作案人趁夜深之际,翻窗进入民宅行窃。协查通报中重点提到几件失窃物品,其中就有块天梭牌男式手表。”
“哦?”罗飞微微眯起眼睛,“就是李军手上戴那块?”
“没错。”杨兴春把身体往椅背上靠,胸有成竹地展开分析,“李军这小子以前从来不戴手表,怎突然开始戴?那块手表正巧也是天梭牌,而且看就不是新。这立刻便让起大大疑心。于是就试探着问句:‘哟,刚买手表吗?’李军愣,然后赶紧回答说:‘对,这不上夜班吗,有块表看时间方便。’又问:‘多少钱啊?’李军有些支吾,憋会儿才敷衍道:‘嗨,跟朋友买,二手货,不值钱。’这两句话问,有数:这块表肯定是赃物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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