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席枫凝起精神:“他对你做了什?”
“他取笑。”张怀尧咬着牙,露出恨恨的表情,“他说:看看吧,
“那第六天又发生什呢?”
“第六天……”张怀尧深深地吸了口气,“先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有条蛇在的脸上爬来爬去。然后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立刻吓出了身冷汗。原来梦中的那条蛇竟然是劳拉的舌头,是它直在的脸上舔来舔去!”
“然后呢?”
“挥起了手里的匕首!”张怀尧的声音陡然间尖锐起来,“刀刃扎进了劳拉的肚子里。劳拉发出惨叫,它在眼前张开了大嘴,定是想要咬!继续挥刀刺它,刀又刀!那些动作仿佛是自然形成的,根本无法控制。劳拉慢慢地倒下了,倒在的怀里。连滚带爬地往后退,躲开它的身体。劳拉趴在地上,奄奄息。它的肚皮已经被捅烂了,鲜血夹着内脏从伤口处涌出来。看到它的子宫也被匕首划破,几只不成形的小狗掉在了肚子外面,身上还挂着脐带。劳拉扭头看着自己的孩子,它最后‘呜呜’地叫了两声,然后就动不动地死去了。”
催眠师本不该被催眠对象的情绪所干扰,但如此惨烈的描述还是令萧席枫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的声音也因此变得低沉:“你杀死了劳拉……”
席枫明白了:“你觉得劳拉想要吃了你?”
张怀尧点点头,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然后呢?”
“然后就赶紧坐了起来。”
“为什?你不是很虚弱的吗?”
“是它先要吃的!是它先要吃的!”张怀尧扯起嗓子尖叫着,急于为自己辩解。
萧席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往下询问:“后来呢?”
“是它先要吃的……”张怀尧还是重复着这句话,他的眼球垂向身体下方,像是被自己的某种说辞给说服了。
萧席枫听出了什,他猜测着问道:“你吃了劳拉?”
张怀尧没有回答。他的回忆跳跃了下,刻意避开了某个障碍,然后他开始回答前面个问题:“后来那个家伙回来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在这里真正的含义其实是“他看到了做的事”。
“不能表现出的虚弱,”张怀尧激动地说道,“这样劳拉会把当成它的猎物。必须坐起来,让自己显得很高大。”
“你整天都这样坐着吗?”
“是的。紧紧地握着那把匕首,和劳拉对视了整天。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再次昏睡过去。”
萧席枫总结道:“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你和劳拉整整五天没有吃任何东西。”
“是的。”张怀尧舔了舔嘴唇,喉头再次出现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