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离开讯问室来到隔壁的监控间。鲁局长已经看到了刚才的过程，但他还是要向罗飞核实
下：“刑讯没什
效果？”
罗飞摇着头说：“他早就料到
们会动武，所以提前做了自催眠。肉体上的痛苦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愉悦，所以他根本不会屈服，再耗下去只是白白浪费时间。”
鲁局长沉吟道：“那就只能以退为进了……”
“您的意思是，暂时配合嫌犯的要求，
罗飞冷冷地看着李凌风，等待对方恢复后的反应。
“好……好……”李凌风喉头打着战，有个字似乎被卡在了半途。罗飞以为他想说的会是“好痛”或者“好麻”，但对方最后吐出来的那个词却是：“好爽！”
罗飞看着对方在抽搐中被铁铐磨破的手腕，实在不明白他爽从何来。
气息略定之后，李凌风又露出那种古怪的笑容。“的痛苦来自于你的愤怒，这愤怒证明了的计划是多完美。爽，爽啊！”他大声呼喊着，陷于某种自陶醉的状态，“来啊，再让享受次！”
罗飞忽然间明白了什，握警棍的那只手无奈地垂落下来。
。他来到监控室和鲁局长同隔着玻璃旁观。
讯问室里罗飞还没开口呢，李凌风已经自鸣得意地问道：“你们看到那段视频了吧？”
罗飞没有回答，他打开电警棍的保险开关，然后将金属头戳在了李凌风的手腕上。
“嗷——”李凌风发出阵鬼嚎，上半身如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
罗飞收回警棍，喝问道：“张怀尧在哪里？”
李凌风这时反倒坐直了身体，摆出副掌管局势的姿态。“想知道张怀尧在哪里？”他冷笑着说道，“那就得照说的去做，因为这是的游戏。”
罗飞沉默了片刻，无奈问道：“你到底想要什？”
“的要求已经在视频里说明了。”李凌风好整以暇地回答说，“当然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还有些附加的条件。比如说，现在就想要上网。”
“上网？”
“是的。因为你这愤怒，让很想看看网络上的反应。”李凌风努努嘴说，“你快去准备吧，等上完网之后，再来谈下步的事情。”
李凌风剧烈地喘息了阵，痛苦说道：“操，麻死了！”
“张怀尧在哪里？”罗飞又重复了遍，同时他再次举起电警棍，摆出副要下手的姿势。
李凌风瞪着罗飞，他的嘴角露出丝古怪的笑容，然后他竟开始鼓励对方：“来啊，再来次！”
罗飞丝毫没有犹豫，把警棍头戳向李凌风的同时，他还把电压开关又往上调高了档。
李凌风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在剧烈的抽搐中，他的嘴角甚至狼狈地流下了涎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