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又拿出另外
份文稿向对方展示：“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当初
通信记录？”
李凌风看
看说：“没错。”
“你仔细看看，这份通信记录是否完整，有没有遗漏？”因为记录是由萧席枫提供，罗飞觉得有必要通过李凌风视角核实下。
李凌风便页页地翻过，最终确认说：“是完整。”
罗飞继续提问：“‘愤怒犀牛’就是你吗？”
“你认识涂连生吗？”
“不认识。”
“那你是怎
得知这件事？”
“有人在网上发篇纪念涂连生文章，提到这件事。”
“你看下，是不是这篇文章？”罗飞拿出份打印好文档，让身边助理警员交给李凌风。那篇文档标题为《纪念
朋友涂连生》，正是萧席枫当初发表在网络上纪念文章。
。”
对方这种爽快态度令人多少有些诧异，罗飞和小刘对视眼，然后又深入问道：“你杀什人？”
李凌风调整下身姿，他把腰背挺直，正襟危坐，然后他特意把脸对着摄像机镜头，很认真地说道：“为赵丽丽、姚舒瀚、李小刚、林瑞麟四人死亡事件负责。”
这样如外交辞令般用词作为问讯记录显然是不合适，罗飞蹙眉纠正道：“你是不是杀他们？”
“是。”李凌风小眼睛转过来看着罗飞，“杀他们。”
李凌风点头：“是网名。”
“和你通信这个‘萧医生’，你知不知道他真
李凌风略略翻看下，点头道：“就是这篇。”
罗飞接着问道：“知道这件事之后，你做什？”
“给发文章人写信。”
“什内容？”
“表达自己愤慨，并且发誓要对害死涂连生责任人实施惩罚。”
犯罪嫌疑人既然已经对犯罪事实坦承不讳，接下来警方就要对犯罪动机、犯罪手段展开调查，对与犯罪相关时间、地点，涉及人、事、物等诸多细节也要印证核实。
罗飞问道：“你为什要杀赵丽丽等人？”
李凌风看着摄像镜头，正义凛然地说道：“因为他们都有罪，他们害死个叫作涂连生人。”
“你说赵丽丽等人害死涂连生，这件事情具体经过是怎样？”
“涂连生是个货车司机，他长得很丑，但是心地特别善良，是个大大好人。半年前，林瑞麟雇佣涂连生拉车狗，准备去徐州贩卖。李小刚纠集帮所谓爱心人士，在高速路口拦住涂连生卡车。在争执过程中，有人扎破卡车两个轮胎，赵丽丽和姚舒瀚还强迫涂连生给死狗下跪。涂连生不堪侮辱，后来想不开就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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