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怪物,连养的猫都是个残疾!就拎着那只小猫的后腿,高高地举在空中喊道:‘看啊,怪物人养怪物猫啦!’旁边的同伴全都爆发出幸灾乐祸的哄笑声。
“涂连生有些急了,挣扎着大喊:‘这是的猫,你还给。’他大声说话,嘴唇便更加裂开,丑陋无比。心里阵厌恶,看着手里那只猫也觉得极丑。正好旁边有条小河,于是就甩手,把那只小猫扔进了河里。涂连生大叫声,突然发蛮力挣脱了按着他的那几个孩子。但是那只小猫早就沉到水里,不见踪影了。
“涂连生用手捂着脸,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原来他哭了。们几个孩子有些发愣,因为们还从来没见涂连生哭过。以前不管们怎欺负他,羞辱他,甚至用石块把他打得鲜血直流,他都从来没有哭过。可是那天,为了只残疾的小猫,他却哭了。
“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涂连生突然又恶狠狠地向扑了过来。毫无提防,下子就被他扑倒在地。涂连生骑在的身上,他按住的胳膊,用嘶哑的声音哭诉说:‘那只小猫是的朋友……只有这个朋友!’他说话的时候有点点洒洒的液体落在脸上,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顾不上恶心,因为已经被吓坏了。没想到涂连生会反抗,而且他的力气那大,点都挣扎不了。跟块过来的那几个孩子也被涂连生的疯劲镇住了,全都怯怯地缩在边。以为涂连生肯定要打,但他并没有动手。他只是这样按着,和对视着,脸上的表情悲痛无比。过了片刻,稍稍回过些神,便用告饶般的语气说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其实傻子都知道这事就是故意的。不过涂连生还是放过了,他站起身,独自哭着回家去了。”
听到这里罗飞猜测着问道:“就是这事改变了你对涂连生的态度?”
“你是指和他做朋友?”萧席枫摇摇头,“不,还没有。但以后确实不再欺负他了。原因很简单,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发起疯来蛮力着实惊人,可不想再招惹他。和他的关系真正发生改变,那又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当时们已经快要小学毕业。‘w.g’开始了。”
萧席枫特别强调了“w.g”的背景,罗飞立刻敏锐地问道:“你的家庭在‘w.g’时遭到了冲击?”
“没错。”萧席枫露出丝苦笑,“那会儿知识分子臭老九是要被打倒的,家的社会地位落千丈。后来运动搞起来了,的父母经常被揪出去批斗。最长的次被连续斗了五天,不让回家,晚上就关在牛棚里。这期间成了没人管没人问的孤儿。那天把家里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