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继续问：“再想想，还有吗？”
“还有……”林瑞麟眨
眨眼睛，他似乎想到什
，但欲言又止。
罗飞提醒对方：“这是性命相关
事情，你对警方千万不能有所隐瞒。”
林瑞麟尴尬地揉揉鼻子，说：“也可能是老曹。”
“什人？说全名。”
手机关机，”林瑞麟解释说，“昨天傍晚
老婆给打电话，扯些家里杂事。她这个人嘴碎，屁大事也能说半个多小时。结果把手机给打没电。所以后来有没有人打电话给，就不知道。”
“哦？那你回家之后给手机充电吗？”
“充啊，但是没开机。直到第二天起床以后才开机。”
罗飞暗自点头：这就对！昨晚林瑞麟手机意外关机，导致嫌疑人无法拨通他电话。而饭馆里人来人往，嫌疑人不便当众现身，他杀戮计划因此搁置。等第二天林瑞麟开机时候，警方已查到正宜巷现场，嫌疑人也不敢再冒险和林瑞麟接触。
想通这个关节，罗飞紧绷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在这场凶险万状追逐游戏中，警方终于有机会和嫌疑人站在同
条起跑线上。这个机会获取纯属侥幸。当林瑞麟对妻子唠叨深感厌倦时候，他绝不会想到这个女人竟救自己命！
“曹雨峰，朋友……他老婆有点喜欢，不知道这事是不是被老曹看出来。”
所谓“他老婆有点喜欢”不过是冠冕堂皇说法，其实就是两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罗飞对此心知肚明。既然林瑞麟把这层关系都说出来，那他应该已穷尽自己心中嫌疑人选。
罗飞转头吩咐小刘：“你把这三个人都记下来，派人去查查。”
“查查？”林瑞麟有些诧异地半
接连回答系列问题，林瑞麟这会儿也忍不住有话要问：“罗警官，到底是谁要跟姓林过不去？”
罗飞没有回答，他反问对方：“你觉得会是谁？”这几起案子嫌疑人目标明确，筹划周密，作案动机应该是很明确。罗飞希望林瑞麟能凭直觉说出几个可疑对象。
林瑞麟早就在心里琢磨过这事，立刻说道：“要说第个可疑，就是隔壁饭馆韩松。摆排档，他也摆排档，每天晚上都和争地盘。已经够忍着他，他却得寸进尺，前天桌子都快支到店门口。骂他两句，他就跟发狠，说要找人砸店什。”
罗飞“嗯”声：“还有吗？”
“还有？”林瑞麟想会儿，“要不就是彭强那小子？他借七万块钱，好几年没还上。最近催得急点，把他惹毛。但们多少年朋友，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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