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轻轻地划
你
下。”罗飞晃晃自己
手指，“就像这样。”他再次用指尖划过对方脸颊，然后微笑着反问：“有必要那
紧张吗？”
张雨抱怨道：“你刚才那下可重多。”
“不是刚才划得重，而是你自己感觉重。”罗飞认真地纠正对方，“因为当人闭上眼睛之后，不但听觉变得敏锐，触觉也会变得敏锐。你如果不相信话，可以拿张钞票试试。般情况下你很难摸出钞票角落上盲文，除非你闭上眼睛……”
“
“好吧。”张雨投降般地把双手摊，“其实是没有听见。”
罗飞穷追不舍：“怎会没听见呢？这近距离，你先前不是确定能听见吗？”
张雨无奈地咧咧嘴：“五分钟之前在和你说话，所以屋里人说些什，就没在意。”
“嗯，你没有在意……”罗飞盯着张雨看会儿，忽然又说道，“请你把眼睛闭起来。”
“什？”
人乖乖听话，直到被折磨至死都不醒来呢？”
罗飞用赞许目光看着张雨，颇有种“问得好”意味。然后他突然反问：“阿晨直在屋里说话，你能听见吗？”
阿晨是张雨助手，自张雨来到阳台之后，现场勘验工作就暂由他来主持。现场和阳台只有墙之隔，阳台门又没有关，里面人说话张雨当然听得见，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罗飞又追问：“他刚刚说什？”
虽然觉得这问题有些无聊，但张雨还是如实回答道：“他说：‘再给支血样试管。’”
罗飞又重复遍：“把眼睛闭起来。”
“好吧……”张雨不明所以地嘀咕着，但还是如对方所愿闭上眼睛。随即他听见罗飞继续说道：“现在你再听听屋里声音，和刚才比有什不同吗？”
“好像听得更清楚。”张雨描述着自己感受，“就像在耳边说话样。”
“没错，闭上眼睛会让们听觉变得更敏锐，这是生活常识。只是让你切身感受下。”说话间罗飞伸出右手食指，然后他非常快速地用指甲在张雨脸颊上划下。
张雨惊，本能地把脑袋往回缩，同时睁开眼睛问道：“什东西？”
罗飞微微笑，赞道：“个字都没错。”
可这有什好夸赞吗？张雨眨眨眼睛，不明白对方用意。
却听罗飞又继续问道：“那五分钟之前呢，阿晨又说些什？”
张雨愣，茫然道：“不记得……”
“是不记得吗？”罗飞狡黠地眨着眼睛，“不需要你逐词逐字地复述，你只要告诉他们交谈大致内容就可以。如果你听见话，不会这快就忘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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