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鼎在前面带路,三人进电梯。片刻后电梯在七楼停下,出来看,前方有扇紧闭大门,门上写着“抢救室”三个大字。门外
半晌之后,凌明鼎恢复些体力,他抬头提出最后个请求:“带她回龙州吧,不要交给省城警方。”
夏梦瑶致命表演发生在省城,但之前龙州也有过三起命案,所以两地警方都有管辖权。不过罗飞也觉得把女孩留在自己手里更放心些,另外白亚星留下些秘密也得从女孩处寻求突破,于是他点头采纳对方建议。
【04】
当夏梦瑶登上汽车时候,她神色平静而满足。她以为自己计划已经成功,她并不畏惧世人误解,她也甘心接受任何惩罚。
只要能让这世界更加美好,切都是值得。
那份现场录音,“催眠犯罪隐蔽性太强,如果没有这份最直接证据,那所有论断都只能成为猜测。”
“证据?”凌明鼎深吸口气问道,“你定要抓她吗?”
罗飞点头道:“仅仅阻止她是没有意义。她这次失败,以后还会去寻找别渠道。要想杜绝后患,必须让她接受法律制裁。”
“可她不是罪犯。”凌明鼎大叫起来,“她只是个病人!”
“是罪犯还是病人,到时候会由法庭来裁断。”
汽车已经发动但还没有开出。驾驶室里凌明鼎通过后视镜看着女孩,良久之后他像是作出某个决定,突然挂挡踩下油门。伴随着发动机低沉咆哮,汽车头扎进前方无边夜色。
坐在副驾上罗飞发现走并非出城路,便问声:“这是去哪里?”
凌明鼎没有回答,只顾着埋头开车。大约二十分钟后,汽车驶进省城人民医院。凌明鼎停好车,转头对夏梦瑶说道:“下车吧,带你去个地方。”
夏梦瑶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但她还是很听话。在她心中,凌明鼎是个伟大导师,她信任对方所做每件事情。
罗飞也下车。他心中略感困惑,但是凌明鼎表情严肃,似乎不便多问。
“把她交给,会治好她。”凌明鼎又换上乞求语气,“万治不好话,再交给你处置,行不行?”
罗飞沉默会儿,有些话他早就藏在心底,现在或许到明言时刻。
“你还没醒悟吗?你心桥治疗术是失败!你已经害死你妻子,现在夏梦瑶也到这个境地——”罗飞直视着对方双眸,“怎能把她再交给你?”
凌明鼎痛苦地呜咽声,他弯下腰,仿佛失去全身力气。
罗飞露出怜悯神色,他伸手在对方肩头拍拍,还想说些什,但最终什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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