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坏!”张雨重重地拍下大腿,“被狂犬病毒感染者咬伤,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注射抗体!现在已经过去四天,这些人恐怕,恐怕……”
对那残酷现实张雨不忍直言,但罗飞早已心中然。那二十多人多半也会成为狂犬病人,而这正是白亚星给他们下达死刑判决。
张雨还在喃喃唠叨:“难怪要瞒住!这事要是捅出去,龙州公安系统恐怕要来次大地震呢。”
看守所直属公安局,而在押犯人又与刑警队脱不开干系,若要追究这起事件责任,从鲁局长往下,包括薛所长和罗飞,所有这些人个都跑不。罗飞当然知道此事严重性,他沉着声音向张雨咨询道:“你给
张雨点头道:“就是为这事来。”
罗飞凝起精神:“快说吧,什情况?”
张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吐出三个字来:“狂犬病!”
狂犬病?罗飞心中惊。他虽然不是学医,但对这病也早有耳闻。即便是当今医学发达年代,狂犬病仍然是不治之症,只要病毒入侵,患者便绝无生还可能。
“其实在押人员得狂犬病死也不算什大事吧?看守所里又没有野狗,这责任肯定在死者自身。”张雨用探询目光看着罗飞,又道,“但是看守所那边好像在隐瞒什。连鲁局长也亲自打电话过来,嘱咐这事不要出去乱说。”
。
这天凌明鼎直陪罗飞喝到凌晨。随后罗飞醉醺醺回到住处,倒头便睡。这觉睡到天色大亮,直到阵急促敲门声将他吵醒。
罗飞睡眼惺忪地开门,来者原来是法医张雨。
“你怎回事?”张雨劈头就问,“打你那多电话都不接?”
罗飞懒懒说道:“睡觉呢,手机调静音没听见。”
罗飞表情渐渐凝重,半晌之后才道:“这事确得瞒住,万闹开可不得!”
张雨往前探着身子,担忧地追问:“到底怎?”
“除死者之外,还有四名在押人员也有同样症状。”罗飞顿顿,随后又加重语气说道,“另外还有二十多号人被他们咬伤。”
张雨瞪大眼睛,忙问:“这是什时候事?”
罗飞在心中合计,回答说:“四天前。”
“你把手机调静音?”张雨推推鼻梁上眼镜框,有点不认识对方感觉。
罗飞嘟囔句:“被停职。”
“你被停职?”张雨再次惊讶,他愣小会儿,又道,“那这事就更奇怪!”
“怎?”这会儿罗飞睡意已经消散许多,他招呼对方,“进屋说吧。”
两人进屋落座。这回罗飞首先开口询问:“昨天那个死者鉴定报告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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