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记好后把笔录本推到楚维面前。在楚维签字的同时，罗飞说道：“
们会把你的笔录拿给检察院的专家研究，看看该追究你什
责任。”
“没关系，不会有任何责任的。”楚维签完名字，潇洒地把笔
丢，又微笑道，“是个懂法的人。所以，从来不会违法。”
这通讯问结束，时间已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楚维被带走之后，小刘便问罗飞：“罗队，这两个人该怎处理？”他所指的当然就是楚维和杜娜二人。
“肯定够不上刑拘的条件。”罗飞斟酌了会儿，说道，“按刑事传唤把他们留够十二个小时吧。等他们出去之后，安排人手盯住了。”
“对。”凌明鼎对这个方案深表赞同，“他们俩都是白亚星的心腹，只要盯住了，不愁找不到白亚星。”
们想做却没有能力做到的事情。你们为什要用这种奇怪的态度来对待呢？”
罗飞不得不提醒对方：“你还制造了起血案。”
“是的。朱健刺伤了邓捷，可你们不觉得这是件好事吗？”楚维与罗飞对视了会儿，忽然问道，“罗警官，当邓捷向景嘉嘉走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他会和朱健产生冲突？”
罗飞沉默着没有回答。
“你想到了，对吗？”楚维又看看在场的凌明鼎等人，“你们全都想到了，可没有个人上前阻止，为什？因为你们希望看到他们冲突，你们也想见证场美妙的中和反应。”
小刘又问：“该安排谁去？”通过刚才的讯问过程，小
罗飞打断对方的话语，反驳道：“们谁也不知道朱健带着刀具。”
“借口。”楚维毫不客气地冷笑了声，“即便知道朱健带着刀具，此刻你也会说，‘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们只是来不及去阻止他。’而这切都是借口，真相隐藏在你们的潜意识里。你们希望这两个家伙遭到惩罚，所以才放任事态的发展。当事态恶化之后，警察的职责又让你不得不站出来。现在你感到愤怒，并不是因为邓捷受到伤害，而是因为起刑事案件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发生了，你觉得自己失职，甚至是受到了侮辱，对吗？”
罗飞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或许他原本就无从辩解，因为对方所言皆为事实。
楚维又继续说道：“你再愤怒也不该迁怒于。没做出任何违法的事情。这起案件的本质，是两个肮脏的灵魂发生了碰撞。们都只是旁观者。这两个灵魂碰撞之后，就像发生了中和反应，他们的危害双双消失了。这不是件好事吗？”
罗飞没有回应对方的话语，他转头对负责记录的小刘说道：“你把他说的话全都记下来，拿给他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