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把那张照片重新翻回到正面,他希望能将凌明鼎心情也同时翻转过来。现在并不是沉浸于悲伤时候,还有太多疑点等待揭开。
“那个女孩出现并不是偶然,而是你妻子刻意安排好。她就是想要考验你,对吗?”这点在罗飞心中其实已有定论,但他还是想从当事人口中得到确认。
凌明鼎回答说:“是。”
“这说来……”罗飞沉吟着看对方眼,说道,“你心桥术确存在漏洞。”
凌明鼎眼角轻轻抽动下,他对这个话题颇为敏感。
什都瞒不过你。你上来就觉得那女孩出现得很蹊跷,随后你就开始怀疑妻子,对不对?你真是太理智,太冷静。如果能有你半,那最后悲剧也就不至于发生。”
罗飞说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还是说说妻子吧。”凌明鼎继续讲述,“离开咖啡馆之后,妻子打开瓶烈性农药,把药水倒进自己咖啡杯。然后她边看着窗外夕阳,边把那杯农药点点地喝完。个多小时以后回到店里,深爱妻子趴在桌子上,已经停止呼吸。”
故事到最悲伤时刻,可凌明鼎情绪却反而平静下来。他安静地、娓娓地讲述着,就像是个旁观者在讲述与自己无关故事。可罗飞却分明感受到对方心底痛苦,那是种如死灰般,到极致绝望。
片刻后,罗飞叹息着问道:“她就这样离去?连句遗言也没有留下?”
罗飞进步解释自己观点:“你妻子安排这个布局来考验你,说明她对你并没有充分信任。如果你心桥搭建得很完美,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
凌明鼎沉默不语。罗飞想想,又问:“你后来没有去找那个女孩吗?你没有问问她到底是怎回事?”
“当然找过,但直没有找到。”凌明鼎停顿片刻,又用
“她留下句话。”凌明鼎抬头看罗飞眼,然后他把桌上那张照片翻过来,慢慢地推到罗飞面前,“这张照片是她留在咖啡桌上,这句话就是她给最后遗言。”
罗飞看到照片背面那行娟秀字迹。
“亲爱,你欺骗。”
种深入骨髓忧伤在文字中流淌,虽历经数年,却如烈酒般越陈越浓。
是,凌明鼎欺骗他妻子。而且罗飞相信,当那个女人写下这句话时候,她说“欺骗”指并不是发生在咖啡馆内那两句对话,她指是凌明鼎在自己心穴上架构那座心桥。维系心桥情感基础在那天崩坍,女人骄傲和自信亦随之崩塌,甚至还包括她对婚姻和生活全部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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