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回到沙发坐下。凌明鼎则往后退
两步，他把臀部倚靠在办公桌边缘，双脚踩在地上，半坐半站。
“楼下那几个年轻人专心工作，心无旁骛。真是
帮好员工。”罗飞接着刚才
话题寒暄着，试图化解最初不快。
凌明鼎用玩笑语气说道：“员工好不好，主要看领导。”同时他眼角微微地眯起来，似乎藏着些不便明言东西。
罗飞注意到这个细微表情，联想起那些员工非同寻常专注力，他蓦地心思动，脱口问道：“你对他们做什
？”
凌明鼎再次领教到罗飞观察和判断能力，他先冲对方点点头，以示赞赏，然后才解释道：“点鼓动人心小手段，用于清除员工杂念，工作效率可以成倍提升。”
带有某种先入为主敌意。”
这话倒是说准。但小刘并不服气，他转头看着罗飞，期待队长能对那个自以为是家伙展开反击。
凌明鼎也看向罗飞，这次他没有急于说话，而是先和对方对视会儿。片刻后他微微耸肩膀道：“你是催眠师最不愿接触人。你控制欲太强，不肯受控于人；而且你理性思维过于敏锐，周围环境很难影响到你个人情绪……总而言之，你心灵之门关得那紧，要想打开它，除非能找到你心穴。”
罗飞认真凝听着对方给自己评价。何谓“心穴”？这个名词还从未听过，罗飞正想询问时，凌明鼎却突然跳转话题。
“不好意思。
说得太多，还没请教三位警官……”因为直问身份不太礼貌，他把主要语意表达之后，接下来只用手势传达出询问态度。
“催眠？”
“算是吧，不过是很基础手法。其实很多企业老板都会用，尤其是在传销组织里。”
“那不就是洗脑吗？”小刘在旁插话说，“看也只有傻瓜才会被你们这些人利用。”
“你可别这说——”凌明鼎微笑道，“其实
罗飞也觉得该切入正题，便依次介绍说：“是龙州刑警队队长，罗飞。这是助手小刘。还有这位小伙子是刚刚加入刑警队，叫陈嘉鑫。”
“幸会。”凌明鼎迎上两步，同时主动探出右手。罗飞也站起身，和对方握手同时还问句：“要看看证件吗？”
“不用。看你眼睛就可以。如果你撒谎，会在瞳孔里反映出来。”凌明鼎语气很自信，仿佛对切早有控制。
小刘就是看不惯对方这种做派，他终于忍不住“哼”声。
凌明鼎瞥小刘眼，他知道对方怨气何来，便微笑着致歉说：“刚才员工不解你们身份，多有冒犯，还请三位警官包涵。罗队长，请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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