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笑了笑，却在心里把那个古怪的药名牢牢记下。然后他继续问道：“后来呢？”
“
说没这个药，那家伙还不肯走，看他的样子很紧张，就像急等这个药救命
样。可也帮不了他啊，只能劝他先去找医生。这样僵了好几分钟，后面开药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医生们刚刚上班，罗飞就带着小刘来了。他们很快便找到个关键的目击者：宋燕燕。她是昨天下午在门诊楼药房坐班的医师。
“对，这个人昨天来过。”宋医师眼就认出了姚柏的照片，“这小伙子古里古怪的，印象深得很。”
“哦？你见到他就觉得他古怪吗？”
“那倒不是，看他模样还挺正常的——”宋医师抬手在自己额头点了点，“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怎
了？”
是在哪里发生了变化。”
“哪里？”
“中康医院。”小刘边说边把相关的录像调了出来。
中康医院距离案发地点非常近，大概也就五分钟左右的步程。所以从案发地点往回查看录像时，很快就发现姚柏于下午五点零五分从安康医院的大门走出。这时他的步履已显蹒跚，身体姿态也不正常，但症状尚不像案发时那严重。
把医院门口的监控录像继续往回倒，在四点四十七分找到了姚柏进入医院的画面。令人振奋的是，此时的姚柏步履如常，毫无异样。
“他想来开药，可手里又没有医生的方子。让他先找医生，他却说找医生没用，还说自己知道开什药。嘿，你想直接买药那就去药店啊，来医院捣什乱呢？”
开药？难道姚柏果然有病？罗飞又追问：“他想开什药？”
宋医师不屑地笑：“他说了个乱七八糟的名字！好像叫抗体病毒血清什的。”
“抗体病毒血清？”三个医学名词组合在起，这是药名吗？确实有点怪。罗飞扭头看了小刘，意思在问：你听说过这药没有？后者也茫然摇头。
宋医师劝道：“你们就别琢磨了。照说根本没这个药。”
这段录像放完后小刘说道：“再往前的录像就看不到姚柏的身影了。估计他是乘坐交通工具，在医院附近下的车。但下车点不在监控范围内，所以很难往前查找。”
“有这几段就够了。看来姚柏的状态变化就是在中康医院里发生的。”罗飞用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又问，“医院里的录像有没有？”
“医院里几个监控点都看了，没发现姚柏的行踪。估计他直接去了门诊楼，因为从医院大门到门诊楼这段正好没有监控。”
“没关系。就这点范围，们实地走访下。”罗飞抬腕看看手表，“今天太晚了，明天早出发。”
【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