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7月10日深夜，
起去钱柜唱歌
，这个不在场证明非常可靠，可以把他们从嫌疑名单上剔除。
“下面，
想重点说说吴佳。”呼延云说，“吴佳在7月10日下午
某个行为，非常可疑，那就是当于护士长谈起瘫痪患者自理平台时，他在门外偷听。早在大学时代，就知道这位老师道貌岸然，和许多女同学都有过不正常关系。他和陈丹有没有瓜葛，值得怀疑。可是，按照开列条件，他虽然符合1和2，但是陈丹被从112房间转移到ICU时，他在场，不会走错门。另外白天羽证明，7月10日深夜陈丹被害那段时间，吴佳在花坛边长椅上抽烟，利用校园内机动车限速路标，小小地测试下白天羽视力，非常好。而且找学校清洁工问过，7月11日早晨他在花坛边长椅上，确实扫到大堆烟头。还有点。香茗，你还记得不记得，咱们以前读过篇推理小说，日本作家津村秀介《证人和凶犯错位》？”
林香茗想想，点点头：“记得。”
呼延云说：“那篇小说讲述故事大致是这样：甲是杀人真凶，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乙是警方主要怀疑对象，却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甲为逃避嫌疑，就向警方证明，凶案发生时，乙和自己在起，表面上看是他给乙做不在场证明，其实等于间接地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他诡计给警方制造很大困惑。”
“嗯，确实是这样情节。”林香茗说，“这个……跟吴佳老师又有什
关系呢？”
“白天羽和吴佳两个人。白天羽有充分不在场证明，他说案发时间看到吴佳在花坛边。吴佳没有不在场证明，假如他是凶手，当问他同时间有没有看到白天羽时，他应该说‘看到’，这样来他也有不在场证明，可是他回答是‘坐在花坛里想事情，没有看到任何人’。句话就否定自己不在场证明，这说明他心里没有鬼，所以马上就断定，他和凶案无关。”
“原来是这样。”林香茗长长地出口气。
“另外个嫌疑程度不亚于吴佳，是胡杨。他和被绑架章娜、被杀害陈丹以及那个神经质习宁，都有过关系。”呼延云停顿下，接着说：“他进过小白楼并知道右门是坏，或许从刘思缈不小心说出话中，也猜到瘫痪患者自理平台很快要投入使用，但是他知道陈丹被转移到ICU。此外，他还有充分不在场证明。而这个证明，就在杯茶水之中。”
“茶水？”大家又都糊涂。
呼延云说：“7月10日下午，咱们到小白楼去，看到胡杨站在梯子上维修监控摄像机，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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