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不请我们喝杯酒吗?”其中一个嘤咛道。
马笑中歪着嘴:“白喝?”
“当然不啦!”那小姐笑着伸出纤纤食指,在他微微隆起的裤裆上画了一个圆圈,“喝完酒,推油、BODYMASSAGE、双飞……看帅哥中意哪种啦,出场也可以,不过要灌单的哦……”
“中意?”马笑中大笑,“我最中意的是百家乐和大满贯,可惜里子太薄,弟弟没劲,消受不起二位。”
两个小姐一看郭小芬,似乎明白了什么,笑得更*靡了:“原来帅哥自带酒水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双双翩然而去。
群在抽水马桶里翻卷向下的秽物……
先是失聪,而后失明,只觉得感官被无数因绚而烂的东西咀嚼着,向前的每一步,都成了自我崩解的过程。
“你说什么啊?”郭小芬冲着马笑中大喊。
“啊?你说什么?”马笑中冲着郭小芬大喊。
两个人喊了半天,才知道对方其实什么都没有说,跌跌撞撞到了吧台。坐下,马上有Waiter上来问他们要什么,郭小芬刚说了半句“三瓶啤酒……”就被马笑中一把捂住嘴巴,对那Waiter说:“半打科罗娜。”
艳福难享,眼福却可以大饱。马笑中看着花枝招展的小姐们在大厅里莺回燕转,酒喝得非常惬意,边打嗝边飞哨,一副老行子的架势。
瞧见他这副色迷迷的样儿,郭小芬打心里腻味,转头一看呼延云,又不由得愣住了。
出于本能,所有人——无论是跳舞的、站立的还是坐观的,无不随着音乐和鼓点,共振着肢体的某个部分。唯独他,唯独这个呼延云,就那么冷若冰霜地静坐,一口口啜着啤酒,钢一样且冷且硬,不受任何诱惑,和整个夜总会所有人都“大异其趣”。尤其令人不解的是,他的目光像是一把冰冷而锋利的解剖刀,无情地划过在舞场中肆虐着的每一具肉体,终于化为
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是盘子啊?没听说夜总会点啤酒按瓶的!”
郭小芬有点不好意思:“我怕这里酒太贵……”
“这里一杯白水也要三十!”马笑中斜睨着她,把腿一伸:“想省钱甭来这儿,街边小摊儿,啤酒三块钱一扎,冒顶还带沫儿。”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吧台调酒师扭动腰肢,杂耍一般将五颜六色的酒瓶凌空抛掷,腾挪飞转,不由得眼花缭乱。檀木饰金的巨大欢喜佛构成DJ台后景,无论是毗那夜迦还是观世音化身的美女,坐姿交媾的表情都有着一种狰狞的兴奋,给人格外妖魅的感觉。
两个穿着低胸紧身装、超短裙,裹着黑色丝袜,散发出诱人肉香的小姐凑了上来,眼皮上贴着的金纸被镭光一照,似两只叫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