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芬看着他那健美身材,尤其是两条粗壮得像小檩条般胳膊,笑道:“怎会?您这体格可真结实得像运动员啊!”
又闲聊几句,吴佳告辞。蕾蓉说:“思缈,你觉得这起案子和陈丹案件能否并案?”
刘思缈想想说:“从割乳做法来看,是相仿,但是其他地方——比如杀死受害人、*污、在现场留下大量指纹和足迹甚至凶器,既显示出凶手残忍,又或多或少地,bao露他无知,缺乏陈丹案件中那种‘理性疯狂’,所以又似乎不是个人所为。尤其是没有找到火柴盒,更令不解,如果是同个凶手,为什这次他没有给警方留下挑衅或提示性信息呢?”
“当务之急,”蕾蓉说道,“不是找到凶手,而是确认死者身份。”
死者身份在
羽真做什亏心事,应该闪避她盯视,却没想到白天羽如此好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心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麻烦你跟来趟。”刘思缈说,“看下你是不是认识死者。”
“哎呀呀,这可不行!太可怕,心脏直不好。”白天羽只手摇晃着,只手捂住自己心口。
刘思缈目光凛,把白天羽吓大跳,他嚅嗫道:“要不……跟你去就是。”
认尸程序仿佛出闹剧,白天羽看尸体就怪叫声,翻着白眼往后面倒,见没人扶他,才趔趄几步站稳当。刘思缈以为他认出死者是谁,谁知问之下,白天羽面揉搓自己心口面嘤嘤地说:“可吓死,怎会认识她?”
刘思缈挥挥手,让他走人。现场证物提取得也差不多。勘验人员用单独袋子分别套在尸体头、脚和手上,用胶带松散地固定之后,再用黑色裹尸袋把尸体装进抬走。刘思缈和郭小芬、蕾蓉也慢慢地往树林外走,围观人群仿佛看到荧屏打出“谢谢观赏”,渐渐散去。
到底是当记者眼尖,郭小芬突然叫声:“吴老师,这巧,您也在这里啊!”
果然是陈丹班主任吴佳,也夹杂在人群之中。他穿着身雪白休闲装,左手拿着羽毛球拍,右手把玩着个雪白羽毛球,发红脸上直冒热气,额头上全都是汗水,扶着眼镜腿道:“哦,原来是你们在这里办案啊,锻炼完身体经过这里,听说有个女孩子被人杀死,是真吗?”
郭小芬点点头,问:“您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打羽毛球?”
“只要没有特殊情况,都会找朋友打上两个小时。”吴佳笑着说,“现在大学教师,教学负担越来越重,要是再不注意锻炼身体,真怕哪天也要像报纸上说那样‘过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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