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杨师群:《明清城镇不存在资本主义萌芽——与西欧中世纪城市比较研究》,《浙江社会科学》2005年第1期。
[65]郭守田:《世界通史资料选辑·中古部分》,商务印书馆,1981,第136页。
[66]
论坛文集》,2007。
[55]根据出土汉代封泥中记载盐官、铁官情况,西汉时期盐铁官营政策覆盖全国各地。
[56]冯渝杰:《公私产权制视野下西汉盐铁专卖之争》,《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17年第1期。
[57]参见汪圣铎《重读韩愈〈论变盐法事宜状〉》。
[58]韦森:《法治缺位与市场自发扩展:皇权专制政制下中国市场经济两千多年中周期性兴衰》,《2007年全国经济学论坛论文集》,2007。
[59]王海明:《试论中国古代工商业及其经济权力官有制》,《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3期。
[60]无论如何,宋代还是中国商品经济最为自由时代,王安石改革虽然本质上是为增加财政收入,但毕竟进行认真顶层设计。到明代,中国社会治理出现重大倒退,皇帝们不愿意动脑筋设计王安石这样复杂制度。他们方法更为简单,就是只开办官营工业,但是不付工资。具体做法是通过户籍制度,专门设立匠籍,工匠这个职业代代世袭,每年都要无偿地为官营工业服役,分工资不出。明初全国名列匠籍工匠近30万,无偿地为国家工作。明初匠户分为坐匠和轮班匠两种。坐匠每年要为官府免费服役120天,并须连家带小迁至工场所在地。轮班匠则每三年服役90天,“从服役时间看,只有住坐匠四分之,但他们须奔波往返,荒废时日,对自营事业冲击极大。他们完全是无偿劳动,往来须自筹旅费,在服役期间也不给报酬,要自带薪粮。往往两年自营,只是弥补当班年亏空。实际上,它比住坐制度,扰民害民更甚,而工匠失班、逃亡,也更为剧烈”(许涤新、吴承明主编:《中国资本主义萌芽》,人民出版社,1985,第119页)。这种情况到明代中期才结束。
[61]黎丽:《中西方城市规划理论中人本主义思潮演进及比较研究》,硕士学位论文,重庆大学,2013。
[62]周代城市要求按照严格等级制:天子王城方九里,诸侯国都方七里,侯伯城方五里,子男城方三里;王城城墙高七丈,诸侯五丈,大夫三丈。
[63]布瓦松纳:《中世纪欧洲生活与劳动》,商务印书馆,1985,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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