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到这个目标,历代皇帝都进行不懈努力。们上几章讲过,皇帝们如何从制度上防范威胁皇权因素,让天下永远在自己家人手里。
然而,很不幸是,秦制下没有个王朝能达到这个目标。秦朝统之前,中国王朝寿命都不短。夏、商各500年左右,周朝约800年。
然而,秦代之后,王朝寿命明显变短。从秦到清,中国历代统王朝寿命都远低于三代。们来直线数下,秦朝寿命是15年,西汉是215年,新莽也就是王莽建立新朝14年,东汉195年,曹操建立曹魏是53年,西晋是52年,十六国(从西晋灭亡算到北魏统北方)122年,北朝包括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和北周五朝加起来142年,南朝东晋103年,宋、齐、梁、陈加起来169年,隋37年,唐289年,五代五个朝代加起来53年,北宋167年,南宋152年,元97年,明276年,清267年。如果们按传统算法,南北朝时期以东晋和南朝为正统,五代时以北方王朝为正统,则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23次,从秦到清2132年,每个王朝平均存在92年。
因此,王夫之认为,“郡县之制”实际上是不利于皇帝。“秦、汉以降,祚不永于商、周;……郡县者,非天子之利也,国祚所以不长也。”(《读通鉴论·卷》)秦汉以后,王朝寿命远不如商周。看来郡县制这个事,其实是不利于最高统治者,导致他们享国时间大大缩短。
三
中国会频繁地改朝换代,个重要因素是频繁农民起义。自秦始皇以来,每隔百十年,华夏大地上就会有次大农民起义来“沉重打击地主阶级统治,部分地调整生产关系,迫使后继王朝调整统治政策,推动历史前进”。那些大规模农民起义们耳熟能详:陈胜吴广、红巾黄巾、黄巢赤眉、瓦岗寨梁山泊、李自成洪秀全……除去这些大型起义之外,地区性、局部性起义更是遍布中国历史每页。据学者们统计,仅清代,清初以后200多年间,《清实录》记载农民起义在300次以上,平均每年次还多。
中国历史还有个规律,就是建立在大规模农民起义基础上王朝般都十分长寿。们前面提到,秦、隋和元都在漫长分裂后实现统。但秦朝只存在15年。而接下来建立在秦末农民大起义基础上西汉王朝却活200多年。隋37年而亡,而接下来建立在隋末农民大起义基础上唐朝也是200多年。元只存在不到100年,而分别建立在元末农民大起义和明末农民大起义基础上明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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