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武,率兵前往江西救援。咸丰六年(1856)十月,曾国荃广招罗泽南、李续宜旧部及新募之兵,共计三千人,会合湘军老将周凤山部,进军江西吉安。此军名字就定为“吉字营”。
兄弟们到来,让曾国藩得到定程度援助。同时,正当南昌指日可下,曾国藩“呼救无从”“魂梦屡惊”之际,洪秀全、杨秀清等从西征战场大量抽调太平军回救天京,参加攻破江南大营战斗。此后,江西太平军基本上停止进攻,困处南昌曾国藩终于绝路逢生,解除生命危险。
3.被皇帝拿掉兵权
这时期,曾国藩不仅陷入军事上危局,政治上也陷入重重泥沼之中。
问题在于曾国藩没有实权。虽然屡获大胜,湘军与清王朝体制上矛盾仍然没有理顺,曾国藩处境仍然十分艰难。这种艰难在江西表现得最为充分。
湘军出省作战实行是“就地筹饷”,江西省官僚系统负有供饷之责。其时江西巡抚是陈启迈,其人气度狭隘,寸权必争。在他眼里,曾国藩不过是个办团练起家在籍*员而已,地位等同绅士,湘军不过是民团,跑到江西来,是他额外负担。他认为,湘军要在江西吃自己军饷,就必须对自己唯命是从。因此他对曾国藩指手画脚,呼来喝去。他所下命令又朝令夕改,令人左右为难。对这样个毫不知兵巡抚,曾国藩实在无法敷衍,只好拒不从命。这下子惹火陈启迈,对曾国藩“多方掣肘,动以不肯给饷为词”(27)。
曾国藩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于咸丰五年(1855)六月十二日,以陈启迈“劣迹较多,恐误大局”,上奏参劾。陈启迈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无法为之辩解,咸丰皇帝阅之大怒,立刻将陈启迈革职查办。(28)
然而,接下来发生事情又重复曾国藩湖南经历,这次参劾不但没有使其他江西*员束手,反而让他们变本加厉。接替陈启迈任江西巡抚文俊行事如陈氏,江西*员在他率领下团结起来处处给曾国藩下绊子、设障碍。曾国藩为筹集军饷,就要在江西抽厘,也就是收取商业税,这样就不能不聘用江西绅士来办理厘局。这在江西地方*员看来无疑是侵越他们权力事,因而就来个针锋相对,寸权必争。曾国藩要在哪儿办厘局,江西也在哪儿办厘局。曾国藩要用某个绅士,地方官就扣住不给,甚至对亲近曾国藩绅士进行打击报复。早在陈启迈当政时,有个名叫彭寿颐江西举人,甚得曾国藩赏识,欲招入幕府使用。陈启迈收到曾国藩咨文后,不仅不允调用,反而因事将彭寿颐投入狱中,严刑拷讯。久而久之,江西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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