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你疯!你说什胡话?让张春阳自己乖乖地躺进冰柜,这怎可能?他凭什要听话?”
“他不会听你话,但他会听邢启圣话。”呼延云平静地说,“电话记录显示,邢启圣在生前最后几分钟,除打电话给〇报警之外,还曾经打通过自己办公室电话,这也再次证明,办公室里有个邢启圣事先安排好‘替身’——邢启圣之所以不打张春阳手机,是因为他考虑到万张春阳‘死’事情将来泄露出去,警方旦启动刑事调查,肯定会查通信记录,如果发现自己和‘死后’张春阳打通过手机,就穿帮——邢启圣打给自己办公室座机电话,通话时间虽然很短,不过这没关系,管用话,句就够。”
“句……”周立平使劲吞咽两下喉结,“是什?”
“你让邢启圣告诉张春阳:‘陶灼夭好像有所察觉,已经把机票退,要去太平间看看你是不是真死。’”
该死!
,对吗?”
周立平把牙齿咔咔咬两咬:“东拉西扯半天,句有用都没有,说到底你还是没法子在最关键问题上自圆其说。”
“不,能!”呼延云慢慢地摇摇头,“知道你是怎样做到在十点五十分把张春阳搬进冰柜。”
他口吻是那样沉着,又是那样坚定,这让周立平心跳陡然加快,快到他自己几乎都能听到那连串“怦怦”声,也许正是为掩饰这个声音,他故意装出副满不在乎样子,用嘲讽口吻说:“那你告诉,是怎做到——难不成是让张春阳自己躺进冰柜?”
呼延云双眸,在暗夜中突然迸射出逼人光辉:“对!你就是让张春阳自己躺进冰柜!”
该死透顶!
整整个晚上,仿佛是只躲在地洞里鼹鼠,听着镐头在地面上敲敲打打,直为此前所做切加固和伪装而心存侥幸,但在这刻,他清晰地看到镐头凿穿地洞后,直射进来那束白光。
周立平闭上眼睛。
“听到这句话,张春阳慌,万陶灼夭到太平间发现他不在,或者发现他其实没有死,那这场戏可就算彻底演砸。以邢启圣为人,完全有可能分分钟反水,把真相告诉陶灼夭,到时候‘马上风’
5
死样寂静。
没有风声,没有草动,甚至连挂在老槐树上那架破风车也停止枯槁欲裂咔嗒。
瞬间,他头重脚轻、两眼发黑,仿佛被倒着抛进隧道风亭,井口阴寒,井壁幽深,井底却深不可测,他在无可遏止地下坠,下坠……
不!他只是诈诈,他不可能猜到到底用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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