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蓉不禁“啊”地叫出来:“你……你是怎猜到他是被冻死?”
电话那端似乎早有准备:“也是左思右想……既然他真是被冻死,那现在就去趟爱心医院太平间,看看个推理能不能得到验证。”
“正好,唐小糖也在那边做些收尾工作,让她配合你下——”蕾蓉话还没讲完,呼延云就已经挂上电话。
蕾蓉等很久,都没有等到呼延云消息。快下班时候,唐小糖回来,蕾蓉问她遇到呼延云没有,唐小糖说遇到,但呼延云没跟她讲话,只是问那两个太平间工作人员些问题。
“他都问什?”
死?”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再次传来蕾蓉声音,她回答很谨慎:“坦白地说,在尸检过程中没有发现张春阳冠状动脉有新鲜血栓形成,但由于他以前有过心脏病,所以心脏表面有较多纤维瘢痕,冠状动脉及其分支也确实存在高度狭窄,加之他尸体被发现时候已经死亡多日,所以很难断定案发当晚他昏厥或休克原因是否因心源性疾病引起,加之性交过程中导致昏厥和休克原因有很多,除心源性疾病外,还有呼吸系统疾病、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以及过敏性疾病等,无法排查……”
“明白。”楚天瑛说。
挂断电话之后,杜建平对楚天瑛说:“你怀疑当晚张春阳和邢启圣做个局骗陶灼夭?”
楚天瑛慢慢地点点头:“是有这个想法,但是再想,觉得即便如此,对扫鼠岭案件也没有什意义,尤其是周立平——蕾蓉说得对,种种迹象都表明,周立平仅仅是个中途介入者,就算是他跟张春阳有什深仇大恨,在将张春阳放进冰柜时发现他醒,把他打晕再塞进冰柜,也无法推翻他在扫鼠岭案件不在场证明,反而对这不在场证明有‘加固’作用,更何况蕾蓉也说,她没有发现张春阳存在人为致昏情况。”
“也没怎听。”唐小糖说,“反正后来他钻到太平间旁边那个装有发电机小屋子里,半天没出来……”
蕾蓉想
杜建平叹口气,脸上浮现出不想放弃又不得不放弃沮丧之情。
大约也就在给杜建平他们打完电话之后不久,蕾蓉去趟生物性检材实验室,回来时候发现手机正在办公桌上嗡嗡振动,来电显示是呼延云打过来。
她接听后,呼延云口吻有些急促:“姐,有个事儿,跟扫鼠岭案件相关,想请你帮个忙。”
“什事儿啊?”蕾蓉有些好奇。
“想拜托你在给张春阳做尸检时候注意下,看看他真正死亡原因,有没有可能是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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