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谈话,准备离开“鬼
点儿联系都没有吗?”
董玥摇摇头:“没有短信,没有微信,也没有打来个电话,想可能就这结束,就像离开样,突然下子,就走,就跟过去待几年地方告别……其实直在挂念他,担心他……”
“担心他?”马笑中冷不丁抓住要点,“他个大老爷们儿,你担心他什?”
“那阵子,就是离开前段时间,他总在面前骂个姓邢,说那人是个人渣,应该千刀万剐,问他到底姓邢怎得罪他,他也不说,就在街心花园长椅上那坐,驼着背,眼神直愣愣地发呆很久,特别愤恨又没办法样子。突然想起,妹妹所在那个护育院院长姓邢,当初为把妹妹继续留在护育院,可没少求他,打好几份工,给他塞好多钱……赶紧问周立平,他骂姓邢是不是那个院长啊,那个院长是不是对妹妹做什。他赶紧安慰,说根本不是个人,让别胡思乱想,还是怕,他拍着胸脯大声说‘有在,谁敢碰你妹妹根指头’,才放下心来。”
“后来呢?”郭小芬问。
“后来,很长段时间他都闷闷,不爱说话,只是有次,他好几天没出现,再次见到时候,满脸疲惫。问他去哪儿,他说去找位朋友,走很远路,找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这是第次听说他还有个朋友,他说那是这个世界上他唯朋友,个特别智慧人,当年他被捕后,所有人都说他是连环杀人犯时候,只有这位朋友尽全力替他辩白,最大限度地帮他缩短刑期,后来他坐牢时候又来探望过他,如今他遇到很苦恼事儿,希望找到这位朋友,问问他该怎办……”
“他点儿都没有透露,让他苦恼是什事儿吗?”郭小芬问。
“没有,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不想说时候,你拿根棍子都撬不开他嘴。”董玥想想说,“不过,他倒是跟说起过篇高中作文……”
“高中作文?”
“嗯,他说他上学时写过很多作文,但就那篇他印象最深,是写春游,别同学写都是春光多明媚,游人多高兴、花朵多娇艳,只有他写是夜里公园,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花瓣洒地,没有人看到它们是怎样凋零,但那种‘黑暗中绝不自怜决绝’才是真正美……然后,他问这篇文章是不是写得很中二,说有点儿,他就大笑起来。那是认识他以来看到他唯次大笑,不知道为什,在他笑声里听不到点儿开心,只觉得他心里难过极,悲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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