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手,他跟邢启圣到底是什关系,为什要将他杀害并抛下隧道风亭?
本来就夜没睡,这会儿想问题想得脑仁儿疼,刘思缈用拳头轻轻地磕打几下后脑勺,又咯吱咯吱地挤着睛明穴。
杜建平见道:“不行你去车里打个盹儿,有事儿再叫你。”
刘思缈摇摇头:“现在睡也睡不着,熬过这股困劲儿就没事……”睁开眼睛刻,她发现杜建平看她目光有些奇怪,便问:“怎?”
杜建平慢慢地说:“没什,突然觉得你比以前好像成熟许多。刚进市局那会儿,你就是个很高傲小女孩,这两年不见,你考虑问题周全起来……”
“您意思其实是说也开始变得圆滑、世故吧。”刘思缈站在布满污垢玻璃窗前,望着印厂院子里那棵在夜寒风中落光树叶、只剩光秃秃枝丫老杨树说。
杜建平想说什,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正好市地铁总公司位领导专程过来解情况,他赶紧出去接待下,回到作为临时指挥部印厂车间时,系列最新情况都反馈上来:首先是搜查邢启圣住宅那组警员,根据查看物业监控视频和入室搜索结果,都证明昨天晚上邢启圣没有回家,而且他住所内,无论衣物、旅行箱、保险柜内证件、现金和银行卡都保存完好,没有任何显示他有逃亡或做逃亡准备迹象,在洗手间梳子和枕头上提取到头发,已经送到刑事技术处与编号C死者DNA进行比对;其次是柴永进报告说,他们盘问两个保育员半天,才知道孩子们每天吃三顿饭是从附近家饭店订,但她们都回忆不起来前天晚上孩子们具体吃是什,只含含糊糊地说“很丰盛”,与外出护育院副院长已经取得联系,她正在赶回来路上;最后是楚天瑛与位于A省“爱心慈善基金会”联系过,让他们马上提供最近批送本市治病孩子们名单,对方推三阻四地打官腔,会儿说名单不能对外公开,会儿说要请求上级批准,由于案件需要保密,楚天瑛不能跟他们把案件严重性讲得太具体,连哄带吓,磨破嘴皮子也没有用……
“甭跟他们废话!”杜建平板起脸来说,“给A省公安厅发协查通报!”
不过,最让杜建平没想到,是派去童佑护育院属地派出所警官报告说,童佑护育院性质十分模糊,既不是幼儿园也不是福利院,既不属于z.府主办事业单位,也不属于民办盈利或非营利性机构,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本市教委、民政部门任何家单位登记注册,“说难听点儿就是个黑民宿”,别说监控视频,连消防安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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