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回家,或许还能赶上瓦冈诺娃俄罗斯芭蕾舞学校线上舞蹈课。
可是……现在专案组几个主要领导都不在,自己就这走之,合适吗?至少,应该跟杜建平打声招呼吧。
正在这时,印厂车间墙角突然传来声吼:“什?怎能发生这种事?!”
刘思缈朝声音方向看去,原来是位负
是热,只是汤底掺着根头发丝儿,别人看不到,刘思缈却察觉得清二楚。
“您有话直说,是不是不让碰这个案子?”
“你看看你,心眼儿比林黛玉还窄。”李三多笑嘻嘻地说,“许局长跟商量过,让你休息下是怕你累病,市局刑技处大摊工作你让们找谁替补?再说,地铁换乘站,各管各线,哪儿兴像宋丹丹那样逮着只羊从头薅到脚?”
撒谎!刘思缈明白,李三多话里半真半假,抓捕到重大犯罪嫌疑人,确实标志着案件进入个新阶段,不要说刑技,就是刑侦也要让位于审讯,但绝不意味着刑侦刑技就此可以大撒把。且不说还存在着真凶另有其人可能,就算是周立平真是杀人犯,那接下来侦查终结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直至法院审判等系列司法程序,每个环节都需要刑事技术处出具各种物证鉴定报告,虽然这些工作绝大多数不需要自己亲自来做,但刻意强调让自己“休息下”,还是能听出弦外之音。
如果搁在过去,以刘思缈脾气,她定会跟李三多打破砂锅问到底,追究个明白,但最近这年来,她时时产生种倦怠感觉……因此,向对事业、对生活都那丝不苟她,竟越来越多地产生“差不多就行”“难得糊涂”之类想法,而这种想法大量产生也让她日益烦躁和矛盾,她不想妥协,但又不得不妥协。
“好吧。”她说。
李三多挂上电话,刘思缈猜他定长长地松口气。
放下手机那刻,她突然产生种异样感觉,举目四望,印厂车间里刚才还露出放松之色警员们,似乎都在瞬间忙碌起来,半合笔记本电脑重新打开敲击着乱字符,铅笔在模拟画像本子上刷刷地摩挲出不规则线条,已经拆到半犯罪现场重建EPS发泡模板拼回去又拆下来,低着头像松鼠样反复点数着那些眼即明犯罪现场勘查检材,看似聚在起商讨着案情其实在说跟案情毫不相干废话……刘思缈明白,这定是他们知道自己被命令离开扫鼠岭案件专案组,所以只能这样假装埋头工作,不让自己注意到他们眼中困惑与尴尬。
心领。
刘思缈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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