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
仿佛是于这片树林之中,不想再次听到那个名字。
“看到那塑料袋烟头时候,终于开始怀疑——甚至说认定,这应该是好友布下疑阵。他有充足犯罪时间,有人目睹他和受害者在那个时间走进这片小树林,而且他长期受那个流氓头子欺负,非常恨他。还有,和他搭档那久,知道他心计和智谋,都不在之下,这个世界上,还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在面前施用诡计而不被识破人,如果有,那只能是他!”呼延云说,“十年来经常做噩梦,梦见他杀死那个流氓头子并设置迷阵,让警方先锁定他是犯罪嫌疑人,再由点点帮他洗脱罪名,每步,都在他算计之内,每个人,都在他股掌之上。”
呼延云讲到这里,肩膀微微抬,仿佛挑起重担挑夫:“但是不能说!明明知道什,但是不能跟任何人说,来,那是最好朋友,永远不会、不肯也不能出卖朋友,知道法律重于情义,可每每遇到这种情形,总有种力量在内心深处提醒,情义比法律要重要……二来,天性痛恨任何欺负别人人,尤其是那些校园流氓,他们仗着自己是未成年人,可以做成年人都不敢做坏事,却可以依法逃避成年人才会受到法律制裁,像那个被杀流氓头子,在看来他干坏事早就该下地狱,凭什要为这个人渣把朋友送进牢狱——何况那时朋友刚刚过18岁生日……”
“但是,你知道后来发生在这个朋友身上事情,如果那时提示他自首,或者采取别形式为自己罪行承担责任,也许……”呼延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昂起头,起伏胸口犹如个置身于矿井井底,望不到天空,也艰于呼吸人。
于文洋望着他,等待着什。
“文洋,这个故事在心里藏整整十年,可能你会很奇怪,为什今天好端端地把你找来,讲给你听。”呼延云将略带点忧郁目光对准他,“其实原因很简单,不希望再犯十年前错误,不希望再由于刻意逃避而让个年轻人走上条不归路。”
于文洋神情毫无变化,只是那些透过叶隙打在他脸上阳光,看上去似乎黯淡些。
“你并不是朋友,从年龄上讲,你仅仅是晚辈,但是接受你父母委托,保护你安全,你生命安全又面临着实实在在威胁。”呼延云停顿下,慢慢地说下去,“而你内心深处应该明白——这切完完全全是由于你自己造成,或者说得更明白点,你是造成段新迎女儿段明媚不幸死亡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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