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感觉,也和呼延云想到块儿去。
“你到达现场后,还看到或发现什吗?”呼延云问。
夏祝辉打个大大哈欠,然后擦擦眼角溢出泪水:“在场那俩孩子,就是于文洋和高震,先打急救电话,120医生到场后,发现孩子已经断气,才通知们,所以们赶到时,现场已经乱七八糟,除安慰段新迎之外,就是审审那俩孩子。”
“请原谅,还是要问——什感觉?”
夏祝辉目光有点疲倦,也许,还有点反感,但他还是不情愿地回答:“感觉……感觉他俩都挺害怕,知道是出事,出大事,不过还是有些差别,高震是纯粹害怕,那种感觉就是——小女孩死是他造成,与他直接相关,但是于文洋害怕则不样。”
:“还有其他感觉吗?”
“还有就是……觉得那小女孩死亡之前最后刻,好像看到什十分可怕东西,她眼睛睁得大大,挺吓人。”
青色小脸上,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仿佛在惊诧死神怎这突然就把自己剥离人世,微张嘴巴形成个橄榄形黑洞,两个嘴角机械地向上扭曲,似笑非笑,整个神情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悲苦。
回忆起看过段明媚尸体照片,呼延云不禁闭下眼睛,他和夏祝辉感觉,是样。
“那,你当时有没有觉得,现场有哪里比较可疑呢?”呼延云问。
“怎不样?”
“……说不大好。”夏祝辉眼神有点恍惚。
呼延云盯住他,等待他发散目光重新开始回拢,才不失时机地说:“请定想想,于文洋在害怕什?”
停会儿,夏祝辉说:“觉得他在害怕失去对高震控制,换句话说,觉
“要说可疑,就是小女孩死亡位置。”夏祝辉说,“当这多年警察,也见过不少死亡现场,般来说,不管是被追杀也好,突发疾病也好,死者在最后时刻总是面朝‘有希望方向’……”
“有希望方向?”呼延云觉得这个说法很新奇。
“对,比如大门啊,窗户啊或者其他明亮之处,那都能给濒死者提供种求生希望。但是段明媚死地方是在堵墙下面,当时看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往死路上走,这不合常理啊。”
呼延云点点头:“你说,在看警方勘查笔记时也有同感,笔记上写着,墙上有死者掌印和抓痕,‘疑似死者在临死前,对着面前白墙反复做着推扒动作’——你对这句话怎理解?”
夏祝辉说:“说实在,直想不大明白,就好像那里有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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