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黄莺指指点点。有人按捺不住,开始破口大骂。
沈恕不由黄莺分辩,继续进攻:“你虽然把这些材料隐藏得很好,却瞒不过和你朝夕相处家人,所幸他是名法警,不仅有强烈正义感,也有着足够警惕性。他虽然和岳父关系不够和睦,却分得清道德和法律界限,所以主动和警方合作。而你能够解琥珀胆碱特点,恐怕也是由于廖络缘故,因为这是执行注射死刑药物。”
案子办到现在,沈恕第次明确向嫌疑人说出“琥珀胆碱”这四个字,黄莺身上震,眼神明显有几分慌乱。
沈恕说:“你对们说你名下公司营利能力良好。实际上们解到事实恰恰相反,你公司财务状况早已入不敷出,负债远大于净资产,你不仅欠着银行巨额贷款,甚至还欠有地下金融机构高利贷。为偿还债务,你已经用尽切手段。”
黄莺不忿地昂起头,沮丧中带着几分不屑:“那又怎样?就凭生意处于低谷,就凭保存几份家人重要文件,你们就认定是杀人凶手?你们有直接证据吗?难怪人家都说楚原市警察好大喜功,草菅人命!”她在穷途末路之际,还妄想逞口舌之利,逃脱法律严厉惩罚。
沈恕笑笑说:“好大喜功、草菅人命这八个字评语,怎也安不到楚原市刑警队身上。们侦办每起案子都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对得起法律,对得起良心。”他亮出个证物袋,里面装有支针管和针头,“这是们两个小时前在你父母家下水道里找到。们此前做大量工作,在化粪池里发现几十支针管,逐化验,并没有找到们所需要。就在大家渐渐灰心时候,有人提出,卫生间马桶通往下水道是个回形针形状管子,而这支针管太轻,很可能藏在‘回形针’弯曲处,没能被冲进化粪池。就在你们赶往殡仪馆路上,警方在下水管里找到这支针管和针头,幸运是,因为没沾上粪便,检验工作非常顺利。不仅在针管里检测出琥珀胆碱残留,更在针管壁提取到枚较完整指纹,经核对,那是你左手食指指纹。你是左撇子,作案时用是左手。证据俱在,你对警方工作还有质疑吗?”
沈恕还没说完,林梅婷嘤咛声,晕倒过去。就在人们手忙脚乱地照顾林梅婷时,黄莺脸色由红转白,句话都说不出来,精神萎靡地瘫倒在地上。
9
三个月后,楚原市和平区法院做出审判决,黄莺故意杀人罪名成立,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黄莺不服,上诉至楚原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裁定,本案事实清楚,证据链完整,维护审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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