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退休前是医院的护士长,可是你拿针管的方法和标准手法好像有些不样,你接受过专科培训吗?”
林梅婷没好气地说:“拿针管的方法有什要紧?退休前是医院里扎针业务最熟练的,专门给高干服务。”
说:“你是左撇子吧?用右手扎针是硬扳过来的?”
林梅婷没说话,轻轻点点头算是承认。
房间里沉寂片刻,沈恕又问:“黄四海过世那天晚上,你睡得怎样?有没有听到什动静?”
年了,为什要等到现在才动手?你认为你能自圆其说吗?”
沈恕不回答她的问题,取出张写满字的纸说:“这是们三个小时前才拿到的王本好和他司机的证词,就是黄四海过生日当晚送他回家的那两个人,你都认识的。他们证明黄四海当晚之所以没有和你们起庆祝生日,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和孩子在起,直待到晚上十点多,喝得酩酊大醉。那个女人名叫廖春华,三十六岁,孩子名叫黄明志,九岁,当时王本好也在场。想你在当晚久等黄四海不归,而且大女儿和二女婿也都在家里陪着你苦等,心情的失落可想而知。而且你们多半已经想到,黄四海有家不回,是和廖春华在起。”
林梅婷的两只眼睛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痛苦,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揭开的疮疤,就是想证明是在怒火攻心的情形下杀害了老黄?那你倒是说说,怎杀死他的?用什方法才能让他死得好像是心脏病发作?连你们公安的法医都认定老黄死于心脏病,你们又凭什怀疑?”第次给黄四海做尸检的法医确实做出了死者系突发心脏病死亡的结论。而死者体内钾含量超标,怀疑是琥珀胆碱中毒的意见尚未形成最终结论,所以并未告知林梅婷。
沈恕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退休前是护士?”
林梅婷说:“是又怎样?”
林梅婷努力回忆说:“没听到什动静。夜里两点多起来
沈恕取出块事先备好的医用仿人体组织,横竖都大约三十厘米左右,是人体上身躯干部分,又取出支装有药水的针管,说:“请你在这块仿人体组织上打针。”
林梅婷很诧异:“你搞什名堂?”
沈恕把针管递到她手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林梅婷被他看得不自在,接过针管,嘴里嘟囔着:“打就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边说着,边用右手推推针管,把药水里的空气挤出去,然后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紧针管,用拇指将药水缓缓推进去。
药水推到近三分之时,说:“可以了。”林梅婷斜睨着,把针头管拔出来,扔到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