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雌父当年也是这想。”卫灼很无奈,就连他外祖都没法劝说自己雌父,更别说自己。
“可脱离家族就脱离家族,他干嘛往你脸上划刀子?”程朝辞听难受,他是知道卫灼这道疤背后可能会有段故事,有段过去,不过没曾想这过去居然与战斗无关。
毕竟像他们军雌,还是S级雌虫。身上有道不想抹去疤,难道不该是某次战斗中留下来,或者某个非常重要挚友牺牲,所以留下疤痕作为缅怀吗?
结果却是被自己雄父划,听着很生气,甚至觉得荒谬,但无可奈何。
这种伤疤象征不是战斗胜利荣誉,而是脱离家族留下痕迹。
程朝辞每个星期还得上三天课,除上课还得画画,他这也算是挤出时间来解决自己未来幸福问题。
可惜是,虫族并没有什“约会圣地”之类位置,电影也实在不好看。好在虫工湖还是有,程朝辞带着刚下班卫灼奔着虫工湖转圈去。
虫工湖很大,程朝辞走很慢,慢到卫灼有些不适应。
就很稀奇,如果是孟越乐或者他手底下虫用这种龟速挪动,他可能脚就踹上去。慢悠悠走虫心烦。
但是跟在雄子身后就不会,不止不会,还觉得以往看厌虫工湖居然这漂亮。特别是湖面映着他和雄子倒影,那就更让虫觉得顺眼。
程朝辞没法回到过去,去吧卫灼雄父给揍顿然后潇潇洒洒带着卫灼离开。
“不是什跌宕起伏故事。”卫灼垂下头,“挺无趣。”
“你雄父不是个好雄父,对你们不好。”程朝辞挨卫灼挨近些,“不
“卫少校眼睛上疤是怎来?”程朝辞问道,虫族世界科技已经相当发达,像这种疤痕都不需要进医疗仓,而且即便是S级雌虫肯定也不止受过这次伤。
哦,对,除卫灼脸上,似乎孙五社手上也有道。
卫灼闻言下意识伸手去触碰自己右眼,他右眼看不见,眼皮上还有道凹凸不平疤痕:“是雄父砍,想脱离家族,他很生气。”
“雌父死很早,是死在雄父手上。其实总有些雄虫有些特殊癖好。”卫灼放下手,手在身侧握成拳,“亲眼看到过,雄父用种特殊镣铐绑在名雌侍身上,那种镣铐会放电,电流恰好卡在雌虫会难受,但是无法晕过去程度上。”
“那个雌侍似乎惹雄父生气,被脱光衣服,带上镣铐,跪着当着所有虫面,围绕别墅爬行圈。”卫灼苦笑声,“没有尊严,可那位被惩罚雌虫却觉得,这本身就是他自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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