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前天晚上林清舟跟穿校服男生开房事儿也传开,好些人以为他终于想开,明里暗里地想约他。
林清舟没敢喝多,怕自己再跟前晚上样做些傻逼事,眼看着快点,这才找个代驾开车回家。
脚步虚浮地跟代驾告别,刚进楼就被黑暗里只手捂住嘴,随后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楼道墙上,后背撞得生疼,脑袋也发晕。
楼道里声控灯没开,林清舟后背冒汗,鼻翼起伏着喘气,面前人却贴紧他,条腿插在他两腿间,空出来只手扯着他腰带往下拉。
林清舟以为是周天景,呜呜地说不出话,手脚并用地打他推拒,他却半分未动地又贴上来,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就这缺男人吗?”
林清舟昏昏欲睡时想很多,诸如季皓该怎处理,自己为什又跟他做,可醒来之后对着空荡荡卧室和身旁早就冷掉被窝才觉得自己未免太自作多情。
阳台上挂着校服没,他书包也不在,估计小年轻不知道如何收场,起个大早逃避两夜情对象追问。
林清舟没觉得意外,也没觉得伤感,他颗心早就在周天景那里碎七七八八,这种程度根本算不得什。
好在他也算是个经济独立有房有车成年人,不至于离谁活不下去,银行卡里余额也足够他再颓废些日子。
晚上在酒吧泡到很晚,期间跟他相熟调酒师还打趣地问,“那晚上那高个儿学生怎样?”
林清舟愣下不再动弹。
季皓见他不反抗,手从他裤兜里摸出钥匙来,拉着他急躁地开门,书包甩在边,拽着林清舟衣服往下脱,粗糙手掌伸到内裤里,揉着他臀肉粗声问,“他操你吗?比操得爽吗?”
林清舟逃脱不,缩着屁股只能往他怀里钻,闷哼声握住他手腕,“你你停下!”
“那是代驾,季皓,你他妈给住手!”
季皓把他推在门板上,灼热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搂着他腰往怀里按,,bao虐气息却下子收敛不少,像从恶狼变成家犬。
林清舟喝口酒,唇抿得亮晶晶泛着光,装作回味样子,勾下嘴角说,“高中生,经验不足啊。”
调酒师也不戳穿他,眼神里少不几分调笑色欲,在他拿酒时握上那只冰凉手问,“要不要起?”
“你行吗,”林清舟抽回手,脸上笑意也收回去,“没兴趣。”
调酒师也不恼,遗憾地收回手,“做上面也可以啊。”
熟人都知道林清舟有个固定男友,但个月前闹得很僵,据说是他那男友出轨,又把林清舟是gay事儿捅到公司里去,自那之后林清舟工作都辞,天天来酒吧里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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