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从派出所里走出来，低着头，在手机上认真储存下刚刚接待他
值班
怀姣挑
些，勉强能入眼，给8701看：【看吧，又是这样。】
8701电子音短路般滋啦作响，冷声道：【报警。】
怀姣再收到这些短信，已经不会再满脑子只想着去告诉辅导员，试图让别人来帮助他。而是像8701提议，知道应该直接去报警。
他现在已经很有经验，8701陪着他，打车去附近辖区派出所。
值班民警，是个看上去有点年轻女警察，她很耐心，听怀姣简单叙述，接过他手机，皱着眉翻看着。
而且怀姣很清楚，他们现在道歉和放低身段，是很短暂。
只要怀姣多“拿乔”天，他们很快就会翻脸。
就像他想那样。
果然，只到第二天晚上。
手机里不间断发来求和短信，在沉寂天后，突然好像换批人，换副口吻。
宝，你不要这样，
真哭，就算你天天屏蔽们，们也会直爱你，宝宝，你是个很好很好宝宝，你这样努力又可爱宝宝，走在路上是会被所有人亲死，宝宝，宝宝……流泪晕倒）
——做公主舔狗，是怀家军使命！怀家军！生来为姣——！（热泪盈眶）（跪地宣誓）
怀姣脸红红，脚趾抓地地看完这些弹幕。
虽然还是会有丶受不。
……
“只有今晚收到这些吗？”
怀姣点点头，轻“嗯”声，“今晚刚收到，之前只有……学校几个学长，给发过短信。”
“你最近有和别人有发生过什
冲突吗？”女警很温柔，她问话时，直认真看着怀姣眼睛，语气和缓：“这种很有指向性骚扰短信，般都是发生过冲突认识人。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大致怀疑对象？”
“比如最近，有谁跟你吵过架吗？”
……
没有备注陌生号码，接连涌入他手机。
【看到你直播间，这喜欢在人多地方卖骚？】
【骚*，哪里找到这些金主？你是不是真在卖？】
【多少钱晚？】
【买你初夜要多少？】
怀姣睡有史以来最舒服觉。
他迷迷糊糊地拿出手机去看时间，不出意外，昨晚特意静音手机上，点开满是未接电话，和数不清短信。
陆炎之，虞放，社团里，学生会……他条都没有去看。
【不用看吗？】8701问他。
怀姣走到卫生间里去洗漱，8701给他准备新洗漱杯和牙刷，怀姣边刷牙，边嘴里含着泡泡含含糊糊地说：【没什好看，他们肯定在生气拉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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