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各种各样不认识也不熟悉表演器具,他站在台上,像个即将被观众品鉴小丑,面红耳白,狼狈抓着衣摆。
威克斯进来时候,怀姣已经腿软快要坐到地上去。
他从没想过独自个人站在马戏团舞台上被人围观会是这样羞耻难忍件事,特别那些奇形怪状人,还故意用那样奇怪目光直盯着他看。
怀姣看到威克斯那瞬,差点高兴地叫出来。
可是下刻,他就对上男人从未有过冰冷视线。
脖子就会是他。”
“你确定要见威克斯吗?”卷发男人看到怀姣怔楞表情,讥讽挑挑唇,“你脸皮够厚话。”
怀姣这时还只以为对方所说脸皮厚,是指欺骗威克斯自己未成年这件事。
按照以往情况,那些个被他们仙人跳欺骗过冤大头们,在麻子脸等人举起相机勒索那刻,就会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骗。
但这次因为怀姣强硬坚持,麻子脸等人并没有在威克斯面前,bao露过他们行动,连拿走对方钱包,也是在威克斯进入警局后,偷摸摸又返回旅馆里偷拿。
以及缠绕在脖子上,还在往外渗血厚重纱布。
那是割喉才会有伤,细细长条,怀姣在血腥电影里见过。
所以怀姣被卷发男人这问时,表情无措,还小小声坚持说:“想见威克斯……”
怀姣想跟威克斯说声对不起,更厚脸皮地想要威克斯……保护他。
……
头顶是着瑰丽又晃眼亮黄色吊灯,红白相间巨大尖顶帐篷里,搭建着个堪称宏伟演出舞台。
怀姣被赤果半身壮硕黑人拽着手腕,扯到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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