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
想玩游戏话，不可能不告诉玩家游戏规则，除非他……”
怀姣接道：“除非他？？”
傅文斐皱着眉，有点解释不清，他心里有个想法，但是那想法奇怪又没有依据，还隐约有点疯狂。
“他真很有问题。”最后他也只重复
这
句，在怀姣满脸茫然糊涂表情中，说道：“
……
怀姣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四个人脸。
浴室里唯幸存者在尖叫过后陡然晕倒，好在他身上穿衣服勉强还算整齐，最后被怀姣和傅文斐同送回宿舍里。
“你知道他们是怎
死吗。”
傅文斐坐在床边，闭着眼跟怀姣道：“和礼堂里高年级学生模样。”
怀姣觉得过于冒险，不光是人数差距，还有满是地雷游戏设定，都在强制约束着他们每个行动。
稍有出错就会结束游戏。
傅文斐看出他犹豫，视线收收，刚想让他别担心，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那个声音：“啵——”
“啵——”
连续四声“气泡破碎”熟悉音效。
声音让怀姣忽就想到陈锋。
同位置，同剧情，早早来到浴室他，和后来进来几个高年级男生。
他听到隔壁传来和上次样怪异水声，掺杂着呜咽、低喘。
怀姣身上有点冷，睫毛沾湿，雪白张脸贴在面前瓷砖上，这次他好像猜到对面在做什。
手指忍不住紧紧蜷缩，他低垂着眼，面上湿漉漉坠着水珠，看上去像挂着串眼泪样。
“死于触犯校规。”
怀姣张嘴哑然，半晌小声道：“猜不到是哪条……”
傅文斐睁开眼，他没有接住怀姣话，反而看着怀姣，突兀将话题跳转到之前内容上：“前面说主角有问题你记得吗？”
怀姣快速点点头。
“他在车上写那些内容，昨天大会上全都没有念出来。”
紧接着是道刺耳尖叫：“啊————！！”
两人猛然顿住，浑身僵硬地直起身。
傅文斐反应迅速，扯过边浴巾丢给怀姣，说声“别动”后，率先冲向隔壁。
怀姣手脚虚软拿浴巾裹住自己，颤颤打开花洒。
公共浴室排水沟里，不过会儿，就盈满暗色水，冲下泡沫顺着水流滚进去，浮在上面，变成漂亮粉红色。
傅文斐垂眸看他眼，喉结滚滚。
哪怕到这种情况下，游戏里也有群这样不怕死人，抓紧抽空找着切机会享受刺激。
“你想救他吗？”傅文斐压低嗓音，声音轻快要融进水汽里。
怀姣皱眉，侧过脸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说：怎救？
傅文斐抱着他说：“你躲着，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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