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说：“死者戴在手腕上
只手表被砍坏
。
们推测应该是凶手砍杀她时，她下意识地转身躲闪，结果柴刀砍到她被反绑手腕处，手表被砍坏，里面指针也停止走动，时间停止在夜里9点11分。”
芮雪“嗯”声，点头说：“既然这样，那
她死亡时间很有可能就是在8月5日晚上9点11分前后。”
龙毅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看身边欧阳若，示意她把这个时间点记录下来。这时，刑侦技术员已经在现场忙碌起来。他摸摸自己身上，竟然已经在这闷热山洞里汗湿衣
那女人脸上照照。龙毅定睛看去，虽然那人颜面膨胀，眼球外突，嘴里还塞着团稻草，但见过程韵照片他还是眼就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失踪多日程韵。再往她身上看，她双手双脚都被根粗草绳紧紧捆住，身上满是血污，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估计死亡时间至少有两天。
“没错，她就是程韵！”方可奇看看尸体，呆片刻，忽然扶着洞壁使劲呕吐起来。
老毕又把手电筒朝程韵尸体旁边照下，说：“那里有把柴刀，已经看过，应该就是凶手遗留在现场凶器。”
龙毅从他手里接过手电筒，上前两步蹲下身，认真看看那把柴刀，刀锋有尺余长，刀身沾满血迹，刀柄上缠着些稻草。他站起身，说：“立即打电话叫法医和技术科人过来。”
欧阳若说：“好。”忙掏出手机立即往市局打电话。
龙毅又拿着手电筒，往山洞深处照照，这山洞看上去并不深，摸索着往里走二三百米，果然就到尽头。尽头也是面石壁，也就是说这个山洞只有入口，没有出口，任何人要进出山洞，都必须走前面洞口。他打着手电照着脚下来回搜索两遍，并没有发现脚印之类痕迹。
法医芮雪和市局刑侦技术人员赶到马蹄村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老毕和方可奇找村民借来两盏充电式LED手提灯，将山洞里照得亮如白昼。
芮雪检查尸体后对等候在旁龙毅说：“死者身中47刀，每刀都砍得很重，刀伤遍布全身，致命伤在咽喉处，被刀斩断颈动脉，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龙毅在沉默中点头，这个结果跟他观察尸体后预想情况基本致。死者手脚被缚，身体蜷卧，表情扭曲而痛苦，身下稻草凌乱，草梗染满血迹，可见程韵中刀后并非立即毙命，而是在山洞中挣扎许久，才在痛苦中死去。
芮雪看他眼，知道他在等着自己往下说，就接着说：“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天前，即8月5日晚上8点至12点之间，跟当初推测段明晖死亡时间基本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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