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儿子为什
要在黑夜里拿着
把铁锹到这里来呢？”
段山脸茫然，摇头说：“这
就不知道
。”
龙毅见从他嘴里再问不出什，就拍拍他
肩膀说：“你先去照顾好你老婆，如果想到什跟案子有关事，随时来找。”段山表情黯然，点头去。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警方在树
龙毅低头看看，那铁锹木柄处果然有个铁器烙出黑色“段”字。他问：“这把铁锹你平时都放在什地方？”
段山说：“家有两把铁锹，把是旧，把是新买，新买就是这把。因为平时经常有人来借用，就把旧铁锹放在外面，谁要用谁借去就行，这把新铁锹直藏在床底下，只有自己要用时才拿出来。”
“也就是说，别人并不知道你把这铁锹收藏在什地方，对吧？”
“对，”段山说，“这把铁锹放在什地方，除和老婆，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想下，又说，“哦，对，应该还有儿子知道。儿子失踪那天白天，他曾下地帮们干活儿，回来后他看见把铁锹洗净藏在床底下。”
“那程韵呢？”龙毅接着问，“她知道这把铁锹存放位置吗？”
蜿蜒小道，在草丛中时隐时现，已经看不太真切。
“龙队，龙队，”刑警老毕从后面跑上来，报告说，“刚才们在搬动段明晖尸体时候，发现他身边还埋着把铁锹。”
龙毅闻言转身，果然看见他手里拿着把铁锹，虽然上面沾满泥土，但还是可以看出来，这是把农村常见用来掘土普通铁锹，尖头圆柄，手柄是实木，他用手掂下，感觉挺沉。
他皱皱眉头问：“尸体身边怎会有铁锹呢？会是凶手慌乱间遗留下来吗？”
老毕说：“看起来不像，铁锹是跟尸体并排放在起，像是凶手有意埋在坑里。”
段山说：“当时她在厨房帮老婆做饭，应该不知道。”
“也就是说，这把铁锹很可能是你儿子带到这里来，对吧？”
“这个……”段山想下，点头说，“应该是吧。”
“这树林里有你们家田土吗？”
“没，没有。”
“能从铁锹上面找到什线索吗？”
“估计有点儿困难，铁锹上沾满泥巴，估计指纹什，早就没有。”
“等下，”旁边段山忽然跑过来，拿过老毕手里铁锹看看说，“这把铁锹好像是家。”
龙毅问：“你确定吗？”
段山把铁锹木柄中间段泥土揩干净，仔细看看后点头说：“对，错不，就是家，你看还用火钳烧红后在这里刻个记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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