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屁见这两人身材魁梧，两只拳头比饭钵还大，如果挨上两拳，他这小身板儿……只怕当场就要休克。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两腿战栗，裤裆又湿
大片。
他面看着欧阳若，面哀求道：“警官，
……说
就是真话，你要相信，根本就没有碰过那孩子……”
欧阳若皱皱眉头，见他尿湿裤裆，眼泪鼻涕齐流，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模样，不禁心里暗暗犹豫：“难道这家伙说是真话？”
她想想，对两名男同事说：“先把他关起来，咱们再去审审另个。”
来到隔壁审讯室，周虎听那个孩子已经死亡，心知不妙，没等欧阳若给他念紧箍咒，就赶紧老老实实地全招，供词与嗝
脚镣。先前两人只戴手铐，但那时两人只是涉嫌绑架勒索，现在是有命案在身，性质已经完全不同。
嗝屁被龙毅拳打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听说那个孩子死，而且警方把责任全都算到他跟周虎头上，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性，急忙叫道：“警官，你们搞错，其实们并没有绑架那个孩子。”
“废话，刚才还说孩子在你们手里，拿孩子当逼迫警方释放你们筹码，现在听说孩子出事，就赶紧翻供，”欧阳若凑到他跟前咬牙道，“如果不是警察，现在就想掐死你这个畜生！”
“警官，那个孩子真不是们抱走。当时在明珠公园，那个保姆上厕所时候，上前推着婴儿车就跑出公园上们车。那个婴儿车是用防风罩盖住，们把车开出好远，才发现婴儿车是空，里面孩子早就被别人抱走。大哥觉得是人贩子抢在们之前把孩子偷走，就把们以前踩点儿时拍到那个孩子照片发给乔校长，向他勒索50万元，不承想那个姓乔果然上当……”
“那你们被抓之后，为什
还要坚持说孩子在你们手里？”
嗝屁知道这个时候再也不能听周虎话，就干脆彻底交代，说：“那其实是虎哥，不，其实是周虎主意。们俩都是有案底人，现在落到警方手里，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如拿孩子做筹码赌把……”
“现在孩子出事，你倒是推得干二净。”欧阳若盯着他冷笑道，“你觉得会相信你话吗？”
嗝屁急，把手铐脚镣挣得“哗哗”直响，说：“警官，发誓这回说是实话，那孩子真不是们抱走，她死也跟们没有半点儿关系。”
“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对吧？”欧阳若朝旁边站着两名男刑警使个眼色。
两人心领神会，挽起衣袖，握着拳头，虎着脸朝嗝屁慢悠悠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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