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看着欧阳若和方可奇说：“现在再加上你们
调查结论，就更让
对咱们现在调查方向产生
怀疑。”
欧阳若问：“您是觉得，这三个人去过这家牙科诊所几个
方可奇。为不打草惊蛇，龙毅让他们俩化装成
对情侣，先到高明牙科探探情况。
从高明牙科出来，回到市局，两人立即把情况向龙毅做汇报。
方可奇说：“从这家高明牙科内部情况来看，感觉应该是家比较正规诊所，各项卫生防护和消毒措施都做得比较到位，并没有像些网帖中曝光无良牙医那样，主诊医生把血淋淋手从个病人嘴里拿出来，又直接伸进另个病人嘴里现象。觉得从他们现在所做卫生防护措施来看，病人之间交叉感染可能性不大，就算有，也是意外偶发事件，应该不是医生主观所为。”
欧阳若点头说：“是，也这
认为。开始，还以为这是个街边黑诊所呢，进去看下，感觉还是很专业、很正规，跟之前想象完全不样。”
龙毅站起身，在办公室来回踱几步，思索着说：“在想，咱们对这间高明牙科调查是不是多余？”
他当天下午又去找过郭得刚老婆张小菊，她记起丈夫去看牙医具体时间，是2月15日，当时郭得刚到诊所后给她发条短信，因为张小菊直没有清理过手机短信，所以当天下午龙毅去找她时，她忽然想起来，翻看下手机短信，就把具体时间搞清楚。
而据欧阳若他们调查，辅警冯海去高明牙科看牙医是在2月，但具体时间不能确定，而高中生乔建去看牙医具体时间，可以确定是2月27日。
那问题来，假如说高明牙科那个叫高明主诊牙医，是2月15日在给某个处于潜伏期狂犬病人看过牙齿后，因为没有彻底消毒，而将狂犬病毒传染给下个病人郭得刚，那又怎可能在时隔十几天之后2月27日，再度传给高中生乔建？
当然，也有可能是牙医高明先接待个狂犬病潜在病人，感染郭得刚，然后又看第二个狂犬病人，感染辅警冯海，最后在2月27日又因为给第三个狂犬病人看牙齿，而把高中生乔建给感染。或者说同个狂犬病人在不同时间来诊所看三次，结果把其后面病人都给感染。
无论是哪种说法，都有些勉强，因为个小时前，城西派出所老朱打电话告诉龙毅，辅警冯海母亲又想起些线索，她记得冯海对她说过，那天早上，他是这家牙科诊所第个病人。既然如此，那冯海是被前个病人传染说法，显然就不能够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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