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说:“这倒不定。在曲江市警方发给们协查通报上
所以路跟踪,潜入被害人软卧包厢,将其勒毙之后,偷她钱物,然后将其尸体扔出车窗,企图抛尸灭迹。觉得这是目前最合理推断。”
龙毅对她推理提出异议:“抛尸时间是昨晚8点30分,半个小时后,火车进入南州站。如果侯小乙杀人,他为什不在这个时候下车逃走?而且非但不下车逃走,还在案发现场睡起觉来。”
“想这应该是个意外。”欧阳若看瘦猴眼,思索着说,“他抛尸之后,见到包厢里有被害人留下食物和白酒,觉得包厢是封闭式,暂时应该很安全,加上犯酒瘾,所以就放心大胆地留在包厢内吃喝起来。但有件事,却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
“什事?”
“死者生前患有失眠症,所以把些安眠药溶在酒中,准备每天晚上临睡前喝点。侯小乙不明就里,仗着自己酒量大,竟把瓶子里酒都喝光,醉酒加上安眠药作用,使他不知不觉昏睡在案发软卧包厢里。直到列车员敲门查票,他才被惊醒过来。这时候他想要逃走已经迟,因为他手里没有车票,列车员不会轻易放他走,为脱身,他就在列车员面前编造红发老人杀人抛尸这样个故事,他自己也就从个杀人凶手,摇身变,成个目击证人。”
“不不不,根本不知道卧铺下面有什钱包,定是凶手临走时故意留下来陷害。”被铐在床架上瘦猴急得跳起来,“没有杀人,是冤枉,说是真话,真是那个红发老头儿请喝酒,然后就……”
“到现在你还狡辩?”欧阳若柳眉竖,瞪着他道,“你证词漏洞百出。问你,如果凶手真是你说那个红发老头儿,他杀人之后本可将尸体抛出车窗,然后在下站下车,走之,他为什还要喊你进包厢陪他喝酒,并且居然当着你面抛弃尸体,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杀人样。你自己说说,正常人能做这事吗?”
“不能。”经她这分析,连瘦猴自己都觉得自己经历太不可思议,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指天赌咒道,“虽然这事有点奇怪,但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叫天打五雷轰。”
欧阳若冷笑道:“你赌咒也没有用,法官只相信证据,不会相信你发誓赌咒。”
龙毅上下打量瘦猴眼,问欧阳若:“你看他这身材,瘦得像个猴子似,被杀那个女人身高约有170厘米,你觉得就凭他这小身板,能从后面举勒毙那个女人吗?如果受害人拼死反抗,觉得侯小乙应该不是其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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