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点头说:“是,所以才要请你帮忙把她扔下去。”
瘦猴又屁股坐在卧铺上,摇头摆手:“不……不,你这可是杀人啊……”
老头儿冷笑道:“既然你不帮,那只好自己动手。”
这是列K字号绿皮车,车窗玻璃分上下两块,窗户是可以自行打开。
老头儿用力提起下面块玻璃,打开车窗,股寒流立即涌进来,瘦猴激灵,打个寒战。
老头儿说:“酒还是有,但想请你帮做件事,做完再请你接着喝。”
瘦猴拍着胸脯,喷着酒气说:“好,有什事,你老人家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瘦猴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老头儿朝自己上铺指指:“想请你帮把这个女人从火车上扔下去。”
“什?”
瘦猴以为自己听错。
对人。”
他把袋花生米和袋鸡翅膀推到瘦猴面前:“来,别光顾着喝酒,吃东西,吃东西。”
瘦猴也不跟他客气,抓起只鸡翅膀就往嘴里塞。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喝,边喝边聊,很快就混熟,喝开。
瘦猴本想问问这老头儿来历,以及他跟这位睡上铺女人关系,但后来想,如果自己开口问,老头儿肯定也会问他身份来历。
窗外铁轨下,是片收割过晚稻田,因为连日下雨,田中积满白晃晃雨水,个个禾茬子露出水面,看上去像是个个黑点。
老头儿抱起那富婆尸体,先把其上半身伸出车窗,然
老头儿转身把上铺女人抱下来,放到下铺。
瘦猴睁大眼睛,终于看清那女人脸,居然就是自己在厕所门口遇到那个富婆。
富婆脸面肿胀,皮肤暗紫,两只眼睛向上翻着,看上去异常恐怖。
再仔细看,女人脖子上有条明显勒痕。
瘦猴蓦然反应过来,惊得跳起来:“她……她已经死?”
他是个混在道上靠妙手空空伎俩混饭吃,还是不要在这来历不明老头儿面前多嘴好。所以忍住心中好奇,直没有开口询问这老头儿身份,只是拿眼睛瞄几下对面上铺女人。心想:这女人倒是睡得挺沉,从进来,就没见她翻下身。
老头儿酒量似乎不错,不断地跟瘦猴干杯,很快,两人手里酒瓶就见底。
老人没有丝毫醉意,瘦猴却顶不住,不但头昏脑涨,而且睡意也涌上来,哈欠连天,眼皮似有千斤重,不小心,就趴在桌子上。
老头儿推他把:“怎,你已经醉?”
瘦猴急忙坐直身子说:“哪……哪有啊?就这点酒,想灌醉?还差得远呢。还有酒没?咱们再干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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