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酒店等两个整天,也不见顾衍之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没有短信,没有电话,也不见人,这个反应像是他根本就对那份协议签署没有在意。个人在酒店房间团团转两天,倒是李相南来过两次,全都被赶回去。想着顾衍之可能是出差去外地,或者是被其他事所缠住,所以没有时间来找。又很明白这其实只是自欺欺人。直到第七天晚上十点半,鄢玉打过来电话,这个时间他声音依然把清朗,并且依然直截当:“听说你跟顾衍之已经离婚?”
停下:“你听谁说?”
“你这语气听着还没有离啊。”他啊声,“其实也没有听说,就是在网上看到顾衍之和叶矜这几天老是成双入对,还都是登在新闻头条位置,就以为你们已经离婚呢。”
说:“…”
指着论文转过头来,认真问道:“这都是你自己做?”
脖子梗,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是啊。”
清楚地看到他登时两眼放光,搓搓手,诚心诚意问说:“要是没记错,你在大学三年级时候保研?为什后来又放弃保研名额呢?以后还有想考研打算吗?你要是有话,只要过初试,复试你来找,定保你没有问题!”
“不好意思啊老师,没这个意向。”停停,又问,“您看这篇论文还行吗?如果行话,能不能提前些时间答辩呢?您看这个月底可行吗?”
前后算算,离答辩还有个半月时间。而最终寿命终点是在三个多月之后。按照鄢玉骨癌晚期病人从肿胀疼痛到形销骨立步骤,想,大概不能保持现今这种状态到真正答辩六月中旬时候。
大脑在那瞬间有些懵。立刻扑到桌边打开电脑,按照鄢玉指点打开新闻,头条果
跟导师磨个上午,并且拒绝告诉他将时间提前原因,但最终还是成功地将答辩时间定在半个月后。刚刚走出教学楼,就接到章律师打来电话,告知顾衍之已经签完财产转赠协议。哦声,停顿会儿,问:“他签订协议时候,表情是什样子?”
他在那边仿佛犹豫下,同说:“顾先生表情有些冷淡。”
“那,他有没有说些什话呢?”
“顾先生今天似乎比较忙,言不发地签完协议,就赶去开某个会议。”章明顿顿,说,“杜小姐和顾先生闹矛盾?看今天顾先生情绪不是很好,是不是…”
在他喋喋不休之中对着天空“喂喂”两声,用疑惑口吻自言自语“怎听不见”,然后将电话把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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