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神,小声说:“你看,们昨天那个,前天也那个,然后今天还…所以…不太好…”
后面声音细如蚊蚋,顾衍之应该没有听清楚,因此他说:“所以?”
“所以,那个,有人,”清清嗓音,鼓足勇气,干脆口气说下去,“有人告诉开源节流才行。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隐约怀疑他眼角应该是跳跳。可同时他语气却还是很平静地回答道:“开源节流好像不是这用。”
他面说,面朝走过
身体被骤然推高。腰际被掐住,上衣撩起到肋骨地方。顾衍之呼吸低低压抑,落在唇边亲吻勾弄舔咬,片刻之后唇舌深深交缠进去,带着近乎窒息力道。
浑身不由自主颤抖。两条小腿被他握住,攀上他腰身。感觉到他只手带着滚烫温度,撩进衣底,寻到胸衣扣子那里,轻轻啪地声,束缚应声解开。终于在混乱里清醒几秒钟,开始手忙脚乱阻止他:“…等,等等!”
他在耳垂轻轻咬口,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吐息微沉暧昧:“做什?”
又是阵簌簌战栗,幸而还能记住要说话:“不,不能在这里!”
“为什不行?”
“…”他手指所过之处,都像是燎起漫天大火,勉力集中最后丝精力,抓住他手臂低嚷说,“管家会上来!他会听到!”
顾衍之说:“他敢。”
他手抚到腿窝内侧,从那里自下而上地撩拨。像是万千神经网被牵连引动,听到自己不可抑制呻^吟。顿时烧灼沸腾脸红蔓延到耳根。掩耳盗铃地双手捂住眼,被顾衍之挨过来,手指根根地亲吻。就像是可以抚慰到心脏温存。
这几年每场欢爱,都像是饕餮场盛宴,印象深刻。总是受不住他挑弄,单单只是顾衍之靠近过来时身上沉静气息,就足以撩动到脸红心跳。叶寻寻曾经严肃建议离顾衍之远点,最好达到让他想吃又吃不到完美距离,当然更远点也可以,总之就是不能任由顾衍之为所欲为。她对此理由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酒足餍饱就容易厌倦,厌倦之后说不定就要去找别女人,这样后果基本就是离婚。即使顾衍之离婚后财产都要归,也保不准他还是会脑子发热要离婚。更何况j□j这个东西本来就对身体不好,开源节流是王道,纵欲过度会伤身。叶寻寻讲得信誓旦旦,忧虑个下午。当天晚上在书房,再次有些不寻常意味在涌动时候,把顾衍之推推,然后自己迅速退开两大步。
在书房里与他无声对视。看到他眼底沉黑未褪,挑挑眉:“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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