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他刺激得找回点力气,瞪着他半晌,大声说:“你居然又偷看给燕燕写信!”
“首先说,上次只是无意中看到。然后,这次也是无意中看到。”顾衍之心平气和道,“你把信放在桌几上,回来拿趟东西就不小心看到,怪不到什偷看不偷看头上。”
“那你也不能看信!就算看到你也该回避好不好,都没有翻过你手机,你怎能翻信啊?你这人怎这样啊?”
“你想话也可以翻手机,又没说不可以。”顾衍之说,“只不过随便这看眼,你就给炸毛成这样。你究竟喜欢上谁?”
“…”
比你解。刚才那些话都是情书里面最经常写几句,随口编编,套套你话罢。原来还真有这回事。你书包里经常有情书?看来以后要每天检查次。”
“…”
顾衍之看着眼神再平静不过,跟他对视会儿,脑海中有段时间不停地闪现着无耻啊可恶啊叶寻寻果然说得对这群老男人都是得道千年老妖精最可怕最不要脸等等,最后千言万语只汇总成句话:“去拿水桶。”
说完转身就跑,被顾衍之抓住手腕拽回去。没能提防住速度,脚下歪,腰身挂在他手臂里。听到他悠悠声音在头顶响起:“杜绾,你喜欢上谁?”
陡然僵硬住。
突然下之间又丢力气。过会儿,低声说:“不能告诉你。”
那天以这六个字作为结尾,后面不管顾衍之如何询问,都言不发。他把人选从楚煜到江燕南个个地猜过去,最后几乎把可能认识人都问遍。始终不说对,也不说不对。后来想盘问这种事情也需要定前提,如果不是当事人在意事,那随便说说,套便也套出来。可如果问题正戳中对方心口,那齿关无可厚非就变成两排金刚豆,再也撬不开。
之后从十二岁那年暮春开始,到十五岁生日,将近三年时间,所有事
立刻抬头,去看他表情。这个动作做起来非常不适,却根本顾不上。只看到顾衍之深长睫毛,他低下眼,仍是几分不紧不缓意味:“你是打算老实交代,还是给你说出来?”
“…”
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心跳如擂鼓,找不出丝开口力气。直直地盯着他,像要把他戳出个洞。
他又看眼,徐徐念道:“亲爱燕燕,冒号。两个月没有给你写信,逗号。很想你,句号。你最近还好吗,问好。最近过得不太好,逗号。主要是有点困扰,句号。好像喜欢上个人,句号。可不知道该怎办,句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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