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回答。过
会儿，眼泪渐渐干涸，抬起头来：“鄢玉哥哥，帮个忙好吗？”
他看着，镜片后面
眼睛不动声色：“你想让帮什
？”
紧紧抿起唇，再开口时，声音被风吹得微微发紧：“你还记得有次，伯父说过心理控制吗？”
声。
想可以猜到他此刻小动作。必定是搁下手中钢笔，单手撑着额角，眉眼舒展开，仿佛有些温柔意味，面容带着些微浅笑模样。
甚至还可以想象到他接下来要说什。声音里肯定也会带着笑意，应该还有丝浅浅嘲笑意味，三天前在离开T城时候同他赌气说过话他未必会重复给，却定要让自己想起来。明明他年长十岁，明明别人还都说他什睿智沉稳，可明明他总是这样喜欢欺负人。
“那怎办呢？”他说，“给你订今天晚上机票，回来好不好？”
“…”
“不想回来？”他又笑着说，“那飞过去？”
“…”
“绾绾？”
“…你不要过来。”泪水在脸上淌得毫无章法，说出话来却分外平静，又重复遍，“你不准过来。三天后再回去，才不要做小狗呢。”
挂断电话。有片刻寂静。鄢玉扶扶鼻梁上眼镜，淡淡开口：“来这里之前，你究竟怎和顾衍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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