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周源倒抽
口凉气，注意力都放在刚才陆明说
句话上，他猛然想起之前跟踪复活严毅时，在镇上伙计对他曾说话，于是说道：“反复试验？陆明，你做
什
？村子里失踪人，是不是都是你干？你把他们怎？”
陆明毫不在意地说道：“都是些报废试验品而已。”
虽然已经知道他现在毫无人性，可周源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任何指责和谩骂陆明都不在乎，所以没有再说什，只是愤怒地咬着嘴唇。
陆明讥诮地看着周源：“你们还有什想知道吗？满足你们好奇心之后，接下来就可以乖乖地配合
吧？”
周源想到件事，刚想发问，胡东东却忽然抢先问道：“上次们在镇上看到严毅，应该就是你控制。这种控制到底是怎回事？没有距离限制？”
去控制其他生命体呢？但要检验这个可能性，只能亲身验证。”
周源还是不理解：“你自己发疯就好，可你为什要把老胡也拖进来？他是无辜啊！”说着，充满歉意地看眼老胡。
老胡没什表情，眼神乱转，不知在想什。
陆明傲然说道：“这都是必需。样本越多，得到结果才越有效。在这样伟大发现面前，个人牺牲并不重要。”
又是他那套丧心病狂理论。
“说，血液就是分身。在镇子范围内可以做到控制无碍。”陆明看眼胡东东，“在林静身体里直不断注入血液，所以她现在也在控制之下，如果不想她有什问题，
周源已经不想就此和他争论。他思路已经逐渐清晰起来，但还是有些无法绕开疑问：“可你是怎做到？虽然对理论研究不懂，但也明白利用自己血液控制其他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定是件很困难事情。这是在走钢丝！血液如果觉醒得不够彻底是不会有效果，如果完全觉醒，就会反客为主，吞噬你。”
“周源，直觉得你很单纯，用胡东东说话，就是很蠢。”陆明轻轻鼓个掌，脸上焕发出种伟大成就被人理解后光彩，“不过现在得重新认识下你。你说得没错，这是件很困难事。
“严毅留下许多资料和数据对帮助很大。所以经过反复试验，终于可以做到这点。周源，你知道为什说这是个伟大成就？因为已经可以做到精准控制血液觉醒程度，比如可以让血液随时燃烧，也可以让林静……”
“狗屁。”老胡打断他话，开启嘲讽模式，“说得那神，你控制下你爷爷试试啊？”
周源暗自点头，果然胡东东也已经发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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