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被他看着，有些发慌：“当然相信
——怎
这问？”
陆明说道：“计划有些变动，
准备直接从你身上开始。”
“为什？”周源倒不是怕有危险，这个份上，也没什好怕
。
他纯粹是好奇，陆明之前当众揭穿严毅
个重要目，不就是说服让严毅心甘情愿成为试验品吗？怎忽然又改变主意？
“你们三个人中间，严毅发病状况最早，状态却直最稳定。看过他留下资料，严毅在早期对自己使用些手段，显然是有效果，才能让他状态直保持到现在。你如今情况，跟严毅早期状态基本致，都是处于病症初级阶段，所以想尽快先把你状态给稳定下来。”
儿女也蒙在鼓里。
严毅是医学专家，并在自己研究领域内名气不小，这样人自然是心志坚定，以往周源见到严毅，也总是仪容整齐，目光坚定，举手投足自有风度。可现在他脚步虚浮，眉眼耷拉，夜之间就显露出老态。
这是个自私人，但也是个可怜人。想必他做出那些事，内心也有着挣扎，此时他状态是难以伪装出来。所以从这个角度，周源也恨他恨不起来。
“你也去睡会儿吧？”周源看见陆明眼里都是血丝：“严老都去休息。”
陆明放下手里笔，活动下脖子：“他是知道要和你单独说话，所以为避嫌先出去。”
周源摸摸下巴：“他既然找到办法，可以让自己病情暂时保持稳定，为什开始不对林河、林静用呢？”
“因为目不同。”陆明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冷冷地说道，“严毅要并不是暂时把病情稳固在第阶段，他想要根除它。虽然姐姐死让严毅知道这种病最终,bao发可怕，但医学史上并没有类似病例可以参考，他并不敢在自己身上做极端实验。当回国看到林河兄妹，知道竟然有同类病患存在，所以就昧着良心用林河来做实验，但是他还是太急于求成。”
陆明说得有些婉转，但
周源无语。看来经过昨天晚上之后，陆明真取得绝对主动权。这是之前他们直想要做到，可不知为什，周源现在却没什感觉。
“这些是什？”周源随手拿起桌上那沓纸最上方张，是张表格，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许多数据。
陆明声音有些疲惫，却掩盖不住兴奋之情：“严毅把这些年所有研究资料都整理交给。粗略整理遍，再把方案细化下，大概三天之后就可以正式开始治疗。”
“严毅同意？”周源问道。
“周源，你相信吗？”陆明忽然盯着周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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